杜国强忽然意识到,最近自己两次丢脸,似乎都栽在华酌的身上。
第一次,便是华酌的那一尊送子观音。
第二次,便是现在。
杜国强狠狠的吸了一口气,正想要说什么,下一刻只见一道人影从一旁走了出来,那人身材高挑,面容俊美,可不就是在华酌之前把他狠狠的气了一顿的靳景澜吗?
杜国强:“……”
妈的。一个还没解决完,另一个也来了。
靳景澜面无表情的走到了少年的身边,低头将华酌上上下下扫视了一遍,然后皱眉问道,“有没有什么事情?”
看着眼前模样俊美清冷,眉头微微皱起的男人,华酌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然后摇了摇头。
外有靳景澜和顾修瑾等人,内有她。她能出什么事情?
少年扯了扯嘴角,笑着开口,“我是没什么事情,但是我觉得杜上尉和的杜中将应该有什么事情了。”
华酌以为按照靳景澜的性格,此刻应该只是淡淡的颔首,但是华酌怎么也没有想到,在她的一句话落下之后,靳景澜的神色从冷漠变成了嫌恶,然后他说出了几个让不管是华酌还是靳席林都觉得无比惊讶的字眼,“让他们去死!”
华酌:“……”
靳席林:“……”
白玉玺:“……”
众人:“……”
华酌大概做梦也没有想到,靳景澜这个一向被夸奖为自律力极其强大的男人在这么多人的面前竟然会说出如此任性的几个字。
这和华酌印象中的靳景澜根本不一样。
华酌没想到的事情,靳席林这个当爹的照样也没有想到。
自家这个号称金贵冷漠的儿子,竟然说出了这样的话?
窝草。
真的是牛逼了。
不过,也足以看得出来,靳景澜对于杜家的厌恶已经到了一个顶点。
这会子要是不爆发,非得把自己憋出一身的病来。
靳席林好笑的摇了摇头,然后转身后退了几步。
站在他边上的谭浩伯见到他的动作,不由得好奇的问了一句,“靳老弟。你不打算管管?”
闻言,靳席林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他伸手拍了拍对方的肩膀,笑着道,“有什么好管的?既然景澜他们此刻能站在这里,那必定是有什么证据的。他们是绝对不会不打没有准备的仗的。”
听到靳席林的话,谭浩伯微微挑了挑眉。
靳景澜这孩子他虽然没有怎么接触过,但是关于他的传闻他还是清楚地。而站在华酌身边的男人,年纪轻轻便已经坐上了上校的位置,怎么看都不应该是一个冲动的人。
这么一想,靳席林地话说地便相当的有道理了。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谭浩伯就和靳席林一起,站在远离戏剧中心的地方,抱着双臂看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