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史书没少读,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例子,见到不少!
哼!
改日还是让我儿子离某些人远点!”
刘旦愣在了原地。
好家伙!
他总算知道,司马迁说话夹枪带棒从哪儿学来的了。
有其父,必有其子啊!
刘旦还在愣神间。
他爹刘彻不满了,怎么说话呢?
说谁儿子黑呢?
他刚才忙着看绣衣使者的记录,确定了司马迁说的无误。
刚兴奋一下,就听到有人嫌弃老三?
这怎么能忍!?
“太史令,你老糊涂了吧!”
司马谈脖子一梗。
像极了刚才司马迁的样子。
眼见老家伙要发火,刘彻见好就收。
骂完便开始摆事实。
“作为一个史官,就要实事求是。
你没看到事实,为何就断定一定是假的!
这些亩产千斤,甚至是万斤,朕派绣衣使者都有严格记录的。
燕国属官也有上奏。
怎么会作假?”
司马谈面色一僵。
犹疑不定的凑到刘彻旁边,去看那份绣衣使者密报。
“嘶,这不可能啊!”
“怎么可能有亩产万斤的粮食?”
“陛下,难道您的绣衣使者都叛变了?”
刘彻没好气的瞥了一眼的老家伙。
“运送粮食回来的有不少燕地民夫,你去问问不就知道了。
一个可能说谎。
你问一百个总能知道真相吧?”
司马谈眉头紧蹙,跺了跺拐杖。
“问就问,休想骗老夫!”
他依旧不信。
皇帝定然是想弄个假祥瑞出来歌颂功德。
然后让自己给他粉饰。
休想!
司马谈拄着拐杖,步履蹒跚的走向车队。
司马迁赶忙上前搀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