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城!
漆黑一片的卧室里,一声声粗重低哑的旖旎声音交织着。
没有拉紧的窗帘透进一抹光亮拉长了墙上的影子。
“阿驰,别乱动。”
“你赶紧的。”
男人嗓音带着隐忍和无奈。
真想弄死得了。
许久——
床头柜上的小夜灯亮起。
这套房子是温遇驰的,他本来就没有开灯睡觉的习惯,是他,天天来他家睡,说怕找不到位置才多了盏暖色夜灯。
“爽?”
温遇驰伸手要去拿桌子上的烟,手腕被人扣住:“嗯?还想?”
“松开。”
这人他妈病得不轻,大半夜偷偷摸摸来他家就算了,还要把他吵醒。
他好不容易有一晚不用熬夜开会,早睡的资格都没有。
程锦昂掀开被子下床。
温遇驰点了根烟来缓解一下身上的疼痛,看着他衤果着离开的背影,低声骂了句:“狗东西,比真的狗还狗。”
不过,他家真的狗怎么没声了。
他把抽了两口的烟按灭在烟灰缸里,弯腰捡起地上浅灰色的睡裤套上。
他才没他那么不要脸,光着到处晃悠。
拉开房门的时候看见衤果着的那个男人手里端着杯蜂蜜水。
“还有力气起来?”
温煜驰躲开他的手:“冬冬呢?”
程锦昂拽着他的手把人按坐在床边:“我一个大活人一礼拜没出现你不找,大半夜找只破狗?”
“让我助理带走了,喝水。”
喊了一个半钟,又抽了根烟。
嗓子现在辣得厉害,没有拒绝他的示好。
“你不是出差去了吗?你出差我找你干嘛?”
再说了,他俩现在是什么关系?
虽然除了那一层窗户纸没捅破,其他的都捅了。
但在外人眼里,他们只是发小,是好兄弟。
“我出差你就不找我,我要是出轨呢?”
程锦昂最见不得这副无所谓的模样,会让他觉得自已一文不值。
可事实,就是这样。
“阿驰,找到小妹了。”
温遇驰喝水的动作顿了一下:“你妹妹?婧莹?”
程锦昂从烟灰缸里拿起刚刚被他灭了的烟重新点燃。
温遇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