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官员早就参奏,只是原主跟女帝不对付,马嵬又是他的人,把这件事首接摁下,才导致今天的事。
一群人浩浩荡荡朝着马嵬府上赶去。
此时。
马嵬府邸。
马嵬端坐在主位,看向来回走动的幕僚不由发笑。
“敬明何故如此。”
“整个咸阳城,谁不知道秦不良那小子喜欢阿谀奉承的话。”
“满朝文武,都知道我马嵬是他的人,要是将我拿下,秦不良如此好面,怎么可能会善罢甘休呢。”
“今日区区小事,不足挂齿。
李敬明眉头微蹙,沉声道:“马将军,贪墨赈灾粮食可是死罪。”
“以往秦不良所为的确令我等放心。”
“只是今日秦不良出城亲自赈灾,难民围攻夫人时我等并未出手,我担心秦不良睚眦必报的性格,定然会对将军下手啊。”
“有那么严重吗?”
马嵬一脸难看,旋即摇头道:“不不不,不会的。”
“贪墨赈灾粮,有御史台那边早就参了我一本,但被秦不良首接拦住了。”
“秦不良跟宓家那位,关系很不和睦。”
“听闻两人有夫妻之名,只是三年时间,都是分房睡的。”
“秦不良巴不得宓家那位死,怎么会因为她迁怒于我呢。”
马嵬冷笑,“再者说,秦不良这人随便哭诉两句,把这事儿往女帝身上引。”
“到时候就说,我是为他着想,难民暴动,女帝肯定心乱如麻。”
“秦不良和女帝不对付的事情,谁人不知?”
“到时候没准不用受罚,没准还能捞到一笔大钱。”
马嵬双眼微眯,一脸含笑。
不得不说。
他把秦不良的性格早就拿捏的死死的。
否则凭他做的那些昏头事,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
听到这话。
李敬明松了口气。
马嵬说的不错,秦不良那脑子,还真有可能这样做。
“将军,女帝如今训练三千铁甲军,明晃晃的摆在咸阳城内,只差没告诉百官,随时都能砍了秦不良。”
“秦不良扶不上墙的烂泥,迟早有一日必死,将军跟他绑定太深,到时如何自处呢?”
李敬明语气阴沉,对马嵬和秦不良绑定太深有所忧虑。
马嵬也颇为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