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秦不良头脑发热会做出过激的事情。
阎良继续开口。
“其实,我能感受出来,陛下如今对你很宽容,甚至没了一开始的杀意。”
“只是”
“功劳太大,到时候哪怕陛下不担心你,也免不了其它官员感受到威胁,对陛下进行压迫。”
“有些事情,哪怕是大秦帝君,有时候也身不由己。”
“你能听懂我的话吗?”
秦不良含笑。
“阎叔,我知道你的意思。”
“立功很难,可要是犯事儿,整个咸阳我说第二,谁敢说第一。”
见秦不良听进去自己劝告,阎良满意点头。
“好小子,果然长大了。”
“行了,老钱那边你去看看吧。”
“这些日子也把他给担心坏了,如果你能拿点银螺春过去,没准他会更高兴。”
阎良笑了笑。
倒不是钱命非要银螺茶不可,而是能让钱命感受到尊重。
秦不良笑道:“放心吧阎叔,一切都准备好了。”
“往后相府的银螺春,我全部给钱叔送去。”
“行了,我先走了。”
秦不良离开了。
看着他的背影,阎良和阎本初脸上的笑容逐渐凝固。
“父亲,秦弟,这是怎么了?”
陌生。
今日的秦不良实在让他们太陌生了。
秦不良曾动手打过他,还出言不逊嘲弄他,说他身为兵部尚书嫡子,过的日子狗都不如,怀疑他是不是阎良的亲生儿子。
甚至在一起醉酒之时,说自己父亲是相府一条狗。
可今日见他,毕恭又毕敬,说话和煦谦虚,没有往日放肆狂傲,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阎良同样疑惑。
手中摸索着七星刀,看着面前摆满银两的木箱子,还有外面装备上马蹄三件套的战马,回想起两人的交谈。
一切的一切,令他熟悉又陌生。
熟悉的是秦不良的相貌,可陌生的是他的举动。
一夕之间。
秦不良如同换了个人。
不说别的,就说刚才他的劝告,秦不良能倾耳听着,他己是有些惊讶。
阎良沉默许久,不由轻声开口。
“本初,你说不良会不会是在藏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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