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明凯,实在小看你们了。”
“你们私抬棉衣价格,大肆收敛钱财,而后棉衣价格溃败,朝廷不愿让你们破产,以免殃及其余百姓,可你们做了什么?”
“六万件棉衣,全都充草,军需物品以次充好,是何居心!”
“难道你们投靠匈奴,想让玉门关沦陷吗?”
秦廖暴怒。
身后一众士兵怒目而视。
他们都是从玉门关来运送辎重的士兵,是岳家军的士兵,眼下申明凯五人以次充好,那可是威胁到他们生命。
想到兄弟们前线浴血奋战,身后有此等败类,让他们如何不怒?
“大大人,这是怎么回事?”
申明凯五人彻底傻眼。
什么棉衣充草,什么以次充好,给他们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啊,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怎么回事?”
秦廖暴怒,把棉衣砸在五人面前。
“看看你们做的好事。”
“左相大发慈悲把你们棉衣回收,帮你们减少几十万两亏损,你们呢,你们是怎么做的?”
“为了银子,弃之大秦安危不顾,该杀!”
五人如同五雷轰顶,大脑陷入一片空白。
完了,都完了。
他们明白,五人全被人做局了。
“沈石,一定是沈石。”
申明凯慌乱了,急忙开口:“大人,我们是冤枉的,是一个叫沈石的人把棉衣卖给我们的,我们是冤枉的,是冤枉的啊。”
五人连连求饶。
他们很清楚,一旦罪名坐实,五人脑袋必掉,甚至抄家灭门都有可能。
“冤枉?”
“证据确凿,谈什么冤枉?”
秦廖大手一挥。
“来人,将五人抓起来,还有相关人员一个不许放过。”
“这群奸商,军需物资也敢贪墨,实在不知死活。”
秦廖暴怒。
周围百姓瞬间明白过来,不停咒骂五人。
“畜生,真是畜生。”
“为了自己私欲,在棉衣里面充草,真是畜生行为,真该死啊。”
“几个畜生,现在就去死,去死啊!”
“商人重利,这样的人就该活活弄死,抓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