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他身经百战经历不少生死,每日见昔日兄弟都有死的,也让他落泪。
“玉门关就在眼前,一鼓作气,不出十日定能攻破。”
“这样逗留下去,兄弟们没有取暖的衣物,两日时间己经有数百兄弟被冻死了。”
“再等几日,这战也不用打了。”
“不出半月时间,冻都能把我们冻死。”
“匈奴大军再派遣军队进攻,二十万大军一定会全军覆没。”
岳彭不语,一味看着堪舆,只是他粗糙的手有些颤抖。
马钰跪在地上,虎目落泪,“将军,出兵吧!”
“兄弟们能死在冲锋上,但不能被活活冻死。”
岳彭还是没说话。
马钰愤怒起身,指着他破口大骂。
“岳彭,兄弟们跟随你身经百战,难道你升任将军,你就变得那么怕死吗?”
“好,你不去,我去!”
马钰悲愤,转身就准备离开。
岳彭终于说话了。
“给本帅滚回来!”
岳彭双拳紧握,强忍心中愤怒,声音嘶哑道:“这是陛下的旨意,难道你想做叛国贼子吗?”
“将在为,君命有所不受。
“战场情况瞬息万变,陛下又怎么知道玉门关气候这般恶劣。”
“所谓的七日筹集物资,将军认为可能吗?”
马钰哭笑道:“西百万石粮草,三万兵甲,大秦现在能拿出来吗?”
“这话是秦不良承诺的,是那奸相承诺的。”
“一月时间,他不停的催促我们退兵,现在想立下七日之约,是想拖我们七日,让我们彻底失去战斗力。”
“将军,出兵吧!”
马钰苦苦劝说。
岳彭何尝不知马钰担忧。
他同样不认为秦不良一日之内就能性情大变。
只是
岳彭拿出一份密信递给马钰。
“这是左相给的密信。”
“左相?”
马钰接过信封,冷哼一声,“这奸佞的信,能有什么好屁。”
“老子倒要看看他又想耍什么花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