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份上。
范蠡也不由点头,恭敬开口。
“两位前辈所言,让晚辈醍醐灌顶,实在佩服。”
申凯明不由点头。
“孺子可教。”
其余商贾同样嘴角含笑,心中压制住狂喜,因为这一次将会是他们的狂欢。
只是众人不知道的是,范蠡心中越发忧虑。
商贾都这么想,难道女帝不会这么想吗?
只是他人言轻微,想要说动他们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他们早就被眼前的利益冲昏头脑,现在谁要劝说,就是他们的敌人。
“行了,现在还是说说沈石吧。”
“我们手里的棉花没有了,夜郎也不敢出售给我们。”
“现在只有沈石手里有棉花,还是三十万件,要是错过了,这笔钱可就让他给赚走了。”
申凯明面色阴沉。
张灵同样眯着眼。
“闽中郡的商人,敢将手伸到咸阳,真是没有规矩。
“不过大家都是商人,和气生财。”
“不若跟他说说价格,一件十五两,他也能赚的盆满钵满,我们几家喝一些残羹剩饭,也不是不可以。”
“不错,再跟他谈谈价格吧。”
“强龙不压地头蛇的道理,估计沈石也很清楚。”
短短几句话,申凯明几人打算赚一个差价,十五两银子买来,哪怕十八两银子卖出去,都能赚九十万两银子。
这可是巨大利润啊。
错过这一次,估计就没有下次了。
“好,现在就去找他。”
几人刚想出门。
就在这个时候,申家一个下人连忙前来禀报。
“老爷,棉衣价格又变了。”
“现在相府开价二十两银子不,是二十一两银子收购棉衣。
“而且必须要在三日之内,将棉衣全部交给相府。”
下人喘着粗气。
这消息是他好不容易得到的。
申凯明几人面色一惊,呼吸逐渐粗重。
二十一两!
整整二十一两银子!
哪怕十八两购入的,也能赚九十万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