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陛下并不曾让你离开的意思。”你你是不是高兴的太早了。
萧奕看的很清楚,他淡然一笑后道;“总有一个人需要给太后交代,不是嘛。”
三司会审本就要的一个执行力和行动力,而三方本就是私底下商议好的,这私藏龙袍和通敌卖国的证据,就算不是真的,也能让他成为真的。
而汴州府那边,在陈登故意挑唆宣传下,排队状告曹家的人不计其数。大门口都有被踩踏坏的趋势。
整理好的证据,也立即转给了大理寺。
天牢,几天的囚禁生活,让曹斌已经无法忍耐的对着狱卒破口大骂。
“放肆,你们这帮狗东西,你们知道我是谁嘛,我是国舅,就算是陛下见到我也得叫一声舅舅,你们这帮该死的狗东西,这是人吃的嘛。”
他愤怒的将手中两个馒头砸在地上;“该死的东西,你们给我等着,等我出去,我要你们的命。”
“你可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阴暗潮湿的走廊边缘,让曹国舅恨之入骨的声音传来。
萧奕的声音,不,这是恶魔的声音。
曹斌咬牙切齿的将脸贴在冰冷的铁栅栏上,在见到一身淡青色长袍过来的萧奕。
他呸了声恶狠狠道;“你个不忠不孝的东西,你怎么还有脸来。”
萧奕来到门口,旁边的刘全立即将一张椅子摆放好。
懒散的坐在椅子上,萧奕淡定的接过刘全递过来的茶盏抿了口,随后才看向被关押的曹家众人。
二十几个男丁关押在这并没有多款的地方,的确是有一些拥挤。
这些人看自己的眼神,依旧还带着怨恨。
“看来你们是让皇祖母给真正的宠坏了,都已经这个时候了,你们居然还不知道什么叫伏小做低。”
曹进当日被打断了一双腿,天牢里面也没有谁给他看,如今他只能趴在地上,但是那怨毒的眼神,依旧包不住的瞪着萧奕;“你就这么跟长辈说话的。你的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面了嘛。”
“大胆。”刘全在旁边怒喝了声,这些该死的,都这个时候了还要辱骂王爷,当真是欺人太甚。
萧奕抬手制止刘全为自己讨公道的心思后翘起二郎腿;“我有一个问题实在是不明白,你们是那里来的底气,在进了天牢里面,还能如此高人一等的,难道就凭借你们曹家脸皮厚,还是说当年阴错阳差的培养出了一个太后。”
“你还知道,我姐姐是一个太后。”曹国舅呵呵了两声看向了萧奕。
萧奕将茶盏放下后嗯了声;“我懂了,这就是你们的底气,不论你们干了什么事情,做了什么错事,都有太后给你们兜底,因为谁叫他是当前大羽最为尊贵的人,一个孝字大于天,我父皇是他的儿子,他在如何,也是胳膊扭不动大腿,不是嘛。”
曹家人停止了胸膛,不错,他们敢这么做,那自然也就是有这一层的底气。
“看来你们是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但因为有保护层,所以你们知道那玩意碰不得,但你们还是会去触碰,毕竟,太后会护住你们。甚至你们还想着在从天牢里面出去,然后恢复曹家荣光,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