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只要考来我学校,天天让看。
他俩在一起不到一个月,但是这所院校的学生已经被秀恩爱到麻木了。
傅西泽细致舔刮过辛瑷的口腔,动作缓慢又温柔。
经过大量练习,傅西泽吻技进步神速,他清晰地知道辛瑷口腔的敏感点在哪里,也知道怎样亲辛瑷才舒服。
辛瑷被亲得浑身暖洋洋的,就像是寒冷冬日被暖阳照过,慵懒又安逸。
隔了许久,傅西泽才慢慢松开他,又微微喘着气。
辛瑷心跳“咚咚咚”狂跳,他微微仰着头,眼底水光潋滟,眼角眉梢也都染了唇色,他后知后觉地开始了甜蜜的抱怨——
这人,怎么这样啊。
自打开始接吻之后,他就各种亲得天昏地暗旁若无人。
总是猝不及防就开始亲。
原来……谈恋爱的傅西泽是这样的,会逮着你,各种亲,换着花式换着场合地亲。
我以前竟然不知道。
辛瑷呼吸多少有些紊乱,他缓了缓,这才不解地询问:“怎么突然想到接吻?”
傅西泽解释说:“知道你心情不好,但马上要去上课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哄你。听说接吻的时候,多巴胺和血清胺会大量分泌,令人心情愉悦,所以,只能亲亲你了。”
辛瑷心跳在炸。
啊啊啊啊啊这男的还是很会的!
辛瑷轻笑着看他,又勾住他的脖子,凑过头,奖励地亲了他一口:“不愧是我男朋友,辛瑷被哄好了。”
傅西泽的唇角,瞬间连ak都压不住了。
辛瑷的情绪调理得不错,但这整件事造成的后果一直在持续。
晚饭过后,辛瑷收到了辅导员的电话,让他去找他一趟。
辅导员就住在他们宿舍楼二楼,不过是单间。
傅西泽得知这事儿,直接跟了过来,匿名论坛那事儿,当初是他跟辛瑷一起找的律师,现在一起处理后续。
辅导员见辛瑷把男朋友带来了,皱了皱眉,倒也没说什么,只劝道:“辛瑷,这事儿,闹得很难看,而且,谣言已经澄清了,接着告下去不过是浪费时间和精力,就这么算了吧,辛瑷,得饶人处且饶人,安稀元好歹你室友,大学四年住一起也不容易。”
辛瑷很镇定:“安稀元要是想的也是大学四年住一起不容易,也不会在论坛发帖造谣,甚至极有可能还去校长信息举报我。”
辅导员一哽:“你有必要这样锱铢必较吗?”
辛瑷站姿如胡杨一般挺拔:“我没有锱铢必较,这整件事,真正的受害人是我和我妈妈,我也不指着您站在受害人的角度考虑,我知道我于您而言不过是一份工作,但是,您也别拦着我为自己维权。”
辅导员见辛瑷态度坚决,也知道这事儿按不下去,要是这是普通农村人家的穷孩子,遇到这种事儿就只能忍着,但辛瑷,不差钱,态度也相当坚决。
辅导员缓和了态度:“让安稀元给你当面道歉,并且写检讨,可以吗?”
辛瑷考虑了两秒,但还是坚定选择了法律,很多人在维权过程中,被调解一二,接受和解,之后又各种事儿,来回扯回撕逼,也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