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她努力健康成长,让人看起来她其实很好。
但毕竟她那时是个孩子,就算她再怎么的懂事,再怎么的见坚强,有些事情发生,留在她身上的烙印,是无论如何都挥之不去的。
薛之言很清楚的知道,她看似开朗乐观,积极向上的外表,其实是她脆弱的心的保护色。
薛之言甚至觉得,无论她伪装的面具如何坚硬,在简泽霖身边,都是脆弱的不堪一击。
只有简泽霖,他的一句话,或是他的一个动作,带给她的安定感,比她自己竖立起来的围墙,要多得多。
一如现在,薛之言看着简泽霖心疼她而紧蹙的眉,就能让她克服心理的恐惧,战胜心理的不确定。
她知道,简泽霖一定不会让她再次陷入恐惧中。
她知道,只有简泽霖,能像太阳一般,照亮她心底每个阴暗的角落。
薛之言渐渐听不到旁人的讨论声,看着简泽霖的眼皮也越来越沉重。
呼吸着他身上熟悉的气息,薛之言重重的叹了口气,闭上眼睛,靠在他的怀里沉沉的睡了过去。
“睡了?”
迟浅看了一眼简泽霖怀里的薛之言。
简泽霖垂眸看了一眼睡过去的薛之言,点了点头,“她下午在凌的办公室哭了很久,应该是累了。
”
苏凌旋和封梓尧不约而同的叹了口气,梁缓也松了口气般的放松了紧绷的身体。
“看来那件事对她的影响还是挺大的。
”
梁缓皱了皱眉,看向严少辰,“她可能会做噩梦,你给她开一些安神的药吧?”
严少辰点了点头,看向了简泽霖。
简泽霖却是眉头皱的更紧,“不是说她那次没被带走吗?为什么对她有这么大的影响?”
“那次沈妈妈气急败坏,回来狠狠的教训了薛之言一顿,之后的一个月里,不停的让她看那些有关于儿童拐卖的报道。
”
梁缓叹了口气,心疼的看着薛之言。
“这些还不算,还给她看了那些纪录片,那些孩子能遭遇的所有可能,都给她看了。
淫、被送进偏远山村做生孩子机器”封梓尧说到后面,不忍心再说下去。
苏凌旋惊愕的瞪大眼睛,严少辰和迟渊不约而同的倒抽一口气,而简泽霖则是绷起脸,双眸危险的眯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