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缓走了过来,把手中的托盘放在吧台上,对着薛之言挥了挥手,“你怎么摆脱你们家简泽霖的?”
薛之言白了她一眼,阴阳怪气的说道,“某些人是不是跟谁谁谁有什么进展了?”
迟浅在旁边捂着嘴偷笑,眼神在两人间扫来扫去的,“你们俩谁也别说谁了,快把衣领拉好吧,那刺眼的小草莓啊!”
“啧啧啧!看起来味道不错呢!”
迟浅说完抓起自己的水杯连忙闪到了一边。
薛之言和梁缓同时羞了个大红脸,双手不自觉的扯了扯衣领。
老早就闪到了一边,将两人羞赧的的样子尽收眼底。
“给封梓尧打个电话,问问她到底还在忙什么呢!”
梁缓和薛之言同时走到迟浅身边,人手一个杯子坐定。
薛之言才一掏出电话,就听到了门被推开的声音,还有一阵高跟鞋的声音。
“来了!”
薛之言将手机放在桌上。
三人同时抬头,看清来人时表情瞬间僵在了脸上,那表情犹如吞了一只活苍蝇一般的难看。
“你来这里做什么?”
梁缓不悦的皱了皱眉,没有了以往客气的声调。
郦尔眉头一挑,手搭在柜台上,染着红指甲的手轻轻的敲着柜台,“怎么,光顾你们的店,不欢迎就算了,还摆张臭脸,你们就是这样打开门做生意的?”
“我们打开门是做人生意的。
”
迟浅眉头微蹙,确定她能听到自己的话。
“呵,小小咖啡店,还挑客人吗?”
郦尔扫视了一圈,最终视线落在了薛之言的脸上,“也没有多少客人呢,也不知道苏凌旋开这么一个店给你,能不能收回成本啊?”
“本店自负盈亏,又没掏你口袋里的钱,你急什么?”
薛之言喝了一口茶,淡淡的说道。
看到她脸上是一如既往,淡然的笑容,郦尔心头的怒火腾地就烧了起来。
凭什么每次她都是这样一副淡然自若的样子,就算没有简泽霖和苏凌旋在身边,也是一副高人一等的样子? 她不过是从孤儿院里走出来的一个落魄的千金小姐,有什么资格在她面前耀武扬威?又有什么资格高她一等?甚至还得到简泽霖苏凌旋严少辰和迟渊四人的青睐,不光她一个人,就连她身边那些女人都能同时受到他们的维护? 她恨她,嫉妒她。
若果不是她一直在苏凌旋的身边,苏凌旋又怎么会看不到她?若不是因为她,苏凌旋又怎么会断绝与郦家所有的生意往来?若不是因为她,她怎么会变成这样? “还是郦尔小姐小姐想要在小店注资?”
薛之言轻笑两声,回头看着一脸扭曲的郦尔,“可惜我们是背靠大树好乘凉,根本不需要外人的注资啊!”
郦尔深呼吸了一口气,松开攥成拳头的手。
故作悠闲的拂了拂三落下来的发丝,下一瞬因生气而扭曲的脸上出现了一抹极不自然的微笑。
“听说苏凌旋家里出了白事,怎么苏少没带着你这个专宠去吗?”
郦尔轻笑一声,认真的看着薛之言的表情,不想错过她的任何表情变化,“还是说你完全不知道这个消息,或者说直接点,你已经被苏少无情的抛弃了?”
“呵,还真是闻不到旧人哭,真不知道那九泉下的老头子,知道他宠着护着的内定孙媳没去给他献一枝花,会不会死不瞑目呢!”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