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寿问:“那观主意下如何?”
赵玄轩摇头:“不去。
我们与太乙宗虽地域相近,但非同道中人。
云台比剑是他们内部之事,我们不宜参与,回绝便是。”
白天寿点头,拱手退去。
待白天寿离开,赵玄轩目光深邃,思绪万千。
太乙宗与楼观道曾同源,而今他己是赵玄轩。
时光荏苒,转眼三月己过。
一日,下山多时的燕破岳归来,身边还多了一个瘦弱少年。
翠竹林内,燕破岳跪在赵玄轩面前,打开木匣,里面是一颗人头:“师父,不负所托,这是连晋的人头,为师祖报仇了!”
赵玄轩扫了一眼匣中之人,微微点头:“做得好,破岳,你没让我失望。”
“这孩子是谁?”赵玄轩问。
“我在路上遇到的孤儿,父母双亡,无依无靠。”燕破岳答道。
“我见其骨骼异于常人,乃天生剑术奇才,遂带其上山。”
“师父,望您能收留他。”
“白云观传承稀薄,需有人继承。”
“平安。”
“来,向观主行礼。”
少年即刻跪拜,默不作声。
赵玄轩审视着少年明亮的眸子和修长的手指,心中略有波澜。
“平安”
“此名甚佳。”
“乱世之中,欲求平安,须先有自保之力。”
“好。
“破岳,你先安排平安安顿。”
“安顿妥当后,再来见我。”
燕破岳答应一声,携少年离去。
赵玄轩则携连晋首级,前往后山师父元阳真人墓前祭奠。
后山之上。
赵玄轩将连晋头颅置于师父墓前,轻声说道:
“师父!”
“十数载己过。”
“您的仇,终于得报。”
“连晋己毙命。”
“如今,白云观一切平稳。”
一番低语后,赵玄轩返回翠竹林。
燕破岳己在林中守候。
赵玄轩令其讲述一年来外界之事。
燕破岳立即向赵玄轩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