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宽似乎对她的反应很满意,低笑一声,继续握着她的手拨弄琴弦。
琵琶声越来越乱,到最后几乎不成曲调。
崔莹的耳尖红得滴血,指尖发软,几乎抱不住琵琶。
"爱妃的手怎么这样凉?"
李宽突然松开她,却转而握住她纤细的手腕,拇指在脉搏处轻轻摩挲。
"心却跳得这么快。"
崔莹羞得说不出话来,只能低头看着自己的裙摆。
"时候不早了。"李宽突然起身,顺手将崔莹也拉了起来。琵琶"咚"的一声落在地上,无人理会。
崔莹还未站稳,就感觉腰间一松——
"啊"
她本能地环抱住自己,颤声念了句诗。
"犹抱琵琶半遮面"
李宽一怔,随即低笑出声:
"那朕今日偏要看全!"
说着,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向寝殿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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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光将两人的影子投在墙上,纠缠成一团。
帐幔剧烈摇晃,雕花床吱呀作响,崔莹仰颈如濒死的天鹅,青丝散满绣枕。
她恍惚听见李宽在耳边问:
"莹儿,那日雨后,你烧糊涂时说的"
"说朕眼里只有冯婵"
"现在呢?"
情到浓时,崔莹竟鬼使神差地想起了教养嬷嬷的教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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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帐内,春光无限。
崔莹从最初的羞涩抗拒,到后来的婉转承欢,再到最后的主动索求,完成了从才女到女人的蜕变。
而李宽也在这场情事中,体会到了不同于政治征服的另一种快意。
首到三更鼓响,李宽才放过早己软成一滩春水的人。
崔莹昏沉间感觉被抱起,隐约听见帝王带笑的声音:
"明日早朝"
"朕怕是起不来了。"
天光微亮时,崔莹在酸痛中醒来,发现腰间还箍着铁臂。
李宽睡颜近在咫尺,凌厉眉目舒展开来,透出几分少年气。
她悄悄伸手,虚描他睫毛轮廓,却在指尖即将触碰时被突然攥住——
"爱妃昨夜还没看够?"
晨起的嗓音低哑性感,崔莹羞得要逃,却被拖回锦被里。
窗外,宫女们听着里头再度响起的动静,红着脸撤走了早己凉透的早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