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李宽应邀而来时,只见池边摆满了各色鲜花,水面上漂浮着花瓣,雾气氤氲中隐约可见一道曼妙身影。
"陛下您朝政勤苦"
萧玉从水中起身,湿透的纱衣紧贴在身上,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
"让臣妾伺候陛下沐浴吧。"
李宽再也按捺不住,大步踏入池中。
温热的泉水裹挟着花香,萧玉的肌肤在月光下如羊脂玉般莹润。她灵巧的手指为帝王揉捏肩颈,时而轻时而重,恰到好处地缓解了连日操劳的疲惫。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李宽闭眼感叹,任由萧玉为他擦洗。
萧玉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得色,但很快又恢复成柔情似水的模样:
"陛下说笑了,臣妾可不敢耽误朝政。"
她故意用湿漉漉的发梢扫过李宽的胸膛。
"不过今夜确实还长着呢"
鸳鸯戏水
李宽雄姿勃发,人生得意须尽欢!
——
"啪!"
文渊阁内,一套珍贵的青瓷茶具被狠狠摔在地上,碎片西溅。
"萧氏女也配称贵女?"崔莹面色铁青,"这般狐媚手段,与教坊妓子何异!"
绿翘战战兢兢地收拾碎片,不敢接话。
崔莹在房中来回踱步,突然停下:"绿翘,取我笔墨来!"
她伏案疾书,字迹凌厉如刀:
"萧瑀身为清流领袖,却纵容侄女以媚术惑主,实有负圣恩。"
"恳请族老联名上奏,弹劾萧瑀教侄女无方"
写完后,崔莹将信笺重重拍在案上:"速将此信送到崔府!"
——
兰台宫的小厨房里,冯婵正在亲自熬制一盅鹿血参汤。她的动作一丝不苟,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也顾不上擦拭。
"娘娘,"贴身宫女心疼道,"这些粗活让奴婢来做吧。"
冯婵摇摇头:"陛下连日操劳,需得小心火候。"她的声音平静,只有微微发抖的指尖泄露了真实情绪。
当汤盅终于熬好,冯婵亲自装入食盒,却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喧哗。她推窗一看,只见程铁环正在庭院里挥舞长枪,枪风扫落一地花瓣。
"冯姐姐!"程铁环看到她,突然扔下长枪冲过来,眼圈通红,"陛下己经三天没召见我了!"
冯婵强忍酸涩,轻抚程铁环的背:"铁环妹妹别急,陛下总会看到你的好。"
她递上帕子为程铁环擦汗,"来,帮姐姐尝尝这汤的咸淡"
——
深夜的武英殿演武场上,程铁环独自挥舞长枪。她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狠,仿佛要将所有不解和委屈都发泄出来。
"为什么?"一枪刺出,箭靶应声而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