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刻字的年轻矿奴被剥光上衣,死死按在冰冷的矿壁上。
他的右手被强行摊开,掌心向上。
一名力士手持一尺多长、尖端磨得异常锋利的特制铁钉,对准他的掌心。
"噗嗤——!"
"啊——!!!"
凄厉到非人的惨嚎瞬间撕裂了矿洞的沉闷!
铁钉穿透手掌,深深钉入坚硬的岩壁!
鲜血顺着矿壁汩汩流下。
矿奴的身体因剧痛而疯狂抽搐、扭曲,却无法挣脱分毫。
他的惨嚎在矿洞中久久回荡,如同地狱厉鬼的哀鸣。
"都看清楚!"
矿监冰冷的声音响彻矿道,压过了惨嚎。
"这就是诅咒天朝的下场!"
"再有敢在矿壁、工具、甚至自己身上刻写任何东西的,这就是榜样!"
"把他钉在这里!没死透之前,不许放下来!"
"让他好好看着,你们是怎么给天朝挖矿的!"
所有路过的倭奴矿工,都低垂着头,脚步僵硬地从那被钉在壁上、仍在微弱抽搐的血人旁走过。
无人敢抬头看一眼,无人敢发出一丝声音。
唯有那浓烈的血腥味和绝望的哀嚎,如同跗骨之蛆,钻进每个人的骨髓里。
矿壁上那未干的血迹和扭曲的身体,比任何标语都更有效地扼杀了反抗的萌芽。
更深沉的绝望,如同黑色的沥青,灌满了整个矿洞。
——
九州平倭布政司所在地,福冈城内,一座由原倭国某大名府邸改建的"东瀛驯奴院"内,却弥漫着一种怪异而扭曲的气氛。
今天是新一期"榻奴"的"毕业典礼"。
大厅内铺着猩红的地毯(从倭国皇宫掠夺而来),点着昂贵的鲸油灯(用倭奴血肉换来的白银购买)。
数十名额头刺着"榻"字的年轻倭女,身着统一发放的、薄如蝉翼的所谓"毕业礼服",排成数列,跪伏在地毯上。
她们的身体因寒冷和恐惧而微微颤抖,头深深埋下。
高台上,坐着布政司几位高阶文官和驻军将领,以及负责训练她们的"教官"——
几个神情倨傲、眼神轻佻的锦衣卫百户。
典礼的高潮到来。
主持的驯奴院管事尖着嗓子宣布:"跪!谢师恩!行净靴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