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过后,柳妈将一袋药材放在茶几上。谭少爷,您要的药都备齐了。"
谭啸天检查着药材成色,指尖捻起一片血灵芝在鼻尖轻嗅:"年份不够,但勉强能用。"
"清瑶,你先回房准备。"他转头对轮椅上的女孩说。
苏长青连忙劝阻:"啸天,你刚回国,先休息"
"毒素每多留一天,危险就多一分。"谭啸天打断道,手指轻叩茶几,"这个治疗周期很长,必须现在开始。"
老人叹了口气,朝柳妈点点头:"全力配合啸天。"
"我不同意!"苏清浅猛地拍案而起,红酒杯被震得摇晃,"谁知道他安的什么心?"
她指着谭啸天:"这个混蛋就是想占便宜!"
"清浅!"苏长青厉声喝止,一把拽住孙女的手腕,"你跟我出来。"
走廊上,苏清浅甩开爷爷的手:"要是妹妹有个三长两短"
她没说完,但眼中的杀意己经说明一切。
卧室内,苏清瑶靠在床头,病号服下的身躯单薄如纸。
"谭谭先生,"她声音轻柔,"连约翰霍普金斯的专家都说没希望"
谭啸天正在消毒金针,闻言抬头:"那些庸医懂什么?"
他取出针包,八十一根金针在灯光下熠熠生辉:"治疗需要首接接触穴位,你"
"我明白。苏清瑶苍白的脸上浮现红晕,手指颤抖着解开衣扣。
睡衣滑落,露出如玉的肌肤。尽管病魔缠身,她的身材依然玲珑有致。谭啸天喉结滚动,强迫自己移开视线。
"失礼了。"
金针在他指间翻飞,如蝴蝶穿花。第一针落在至阳穴,针尾微微震颤,发出清越的嗡鸣。
苏清瑶闷哼一声,细密的汗珠从额头渗出。
"忍一忍。"谭啸天声音低沉,手上动作不停。转眼间,她后背己经布满金针,组成了一个奇特的星图。
当转到正面时,谭啸天呼吸一滞。苏清瑶急促的呼吸让胸前起伏如浪,幽香扑面而来。他咬破舌尖,血腥味让他瞬间清醒。
"得罪了。"
门外,苏清浅像困兽般来回踱步。
"那个色狼要是敢"她咬牙切齿,高跟鞋在地毯上踩出深深的凹痕。
客厅里,苏长青跪在祖宗牌位前,老泪纵横:"列祖列宗保佑"
"啊——!"
突然,一声凄厉的惨叫从卧室传出。
苏清浅脸色大变,一脚踹开房门。眼前的景象让她血液凝固——
谭啸天半跪在床上,双手按在苏清瑶赤裸的胸前。而她亲爱的姐姐,正痛苦地仰着头,泪水涟涟。
"畜生!"
苏清浅抄起梳妆台上的香水瓶,狠狠砸向谭啸天后脑。
"砰!"
玻璃碎裂,鲜血顺着谭啸天的脖颈流下。但他纹丝不动,双手稳如磐石。
"噗!"
苏清瑶突然喷出一口黑血,随即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润起来。她睁开眼,露出两年来第一个真心的笑容:"舒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