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官刚举起枪,一柄军用匕首己经刺入他的心脏。
军官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胸前的刀柄,缓缓滑倒在地。
黑人女子惊恐地张大嘴,却被谭啸天冰冷的枪口抵住下巴。
"俘虏在哪?"他的声音比沙漠的夜风还要冷。
"地地下室"女子颤抖着指向角落的铁门,"求你别杀我"
谭啸天的目光如刀般刮过她的脸:"楼上还有人吗?"
"没没有都出去玩了"
枪托重重砸在女子太阳穴上,她软绵绵地倒下,额角渗出鲜血。
谭啸天没有取她性命——在这种地方,女人本就是战争的牺牲品。
铁门后的楼梯通向黑暗。
谭啸天贴在墙边,耳中捕捉到地下传来的微弱呻吟。
他眉头微皱,女子的话未必可信,这很可能是个陷阱。
但现在,他别无选择。
指尖触到腰间的c4炸药,谭啸天眼中闪过一丝决然。
如果这是陷阱,他不介意让整个焚天军团陪葬。
楼梯尽头是一道铁栅栏,两个守卫正打着哈欠。
谭啸天从阴影中现身时,他们甚至没来得及发出警报。
两记手刀精准命中颈动脉,守卫如烂泥般瘫软。
谭啸天悄无声息地摸上二楼,军靴踩在木质楼梯上没有发出半点声响。
二楼走廊空荡荡的,所有房门紧闭,空气中弥漫着灰尘和霉味。
他贴着墙壁快速移动,耳朵捕捉着每一个细微的动静——没有呼吸声,没有脚步声,整层楼确实空无一人。
"看来确实是都出去寻欢作乐了"谭啸天心中稍安,紧绷的神经略微放松。
只要找到俘虏,以他的本事,带着人杀出去并非难事。
回到一楼,外面的喧闹声更大了。
透过窗户,谭啸天看到那群佣兵正在玩一个残忍的游戏——一个瑟瑟发抖的女人头顶放着酒瓶,几个醉醺醺的壮汉轮流用步枪射击。
每一声枪响都引来阵阵哄笑,没人注意到楼内的异常。
地下室入口隐藏在厨房后的角落里,一块厚重的铁皮盖子几乎与地板融为一体。
谭啸天单膝跪地,手指扣住边缘的凹槽,肌肉绷紧,缓缓掀开。
一股混杂着血腥、汗臭和排泄物气味的恶臭扑面而来,熏得他眉头紧锁。
"找对地方了"谭啸天眼中寒光一闪,抽出格洛克,沿着锈迹斑斑的楼梯谨慎下行。
地下室比想象中还要大,昏暗的灯泡在头顶摇晃,投下诡异的阴影。
墙壁上挂满各式刑具——带倒刺的皮鞭、烧红的烙铁、沾满血渍的钳子
地面上的血迹己经干涸,呈现出暗褐色,显然这里长期用作刑讯室。
谭啸天屏住呼吸,贴着墙壁前进。
突然,他的目光锁定在中央的两根木桩上——两个血肉模糊的人影被铁链捆在那里,低垂的头颅毫无生气。
"叶彪!林小茂!"
谭啸天一个箭步冲上前,手指颤抖着拨开两人散乱的头发。
叶彪标志性的刀疤己经结痂,林小茂瘦得几乎认不出来,但微弱的脉搏证明他们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