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啸天心头一凛,立刻屏住呼吸,将身体调整到最自然的昏迷状态。
他能感觉到一道锐利的目光正在扫视牢房,如同毒蛇般阴冷。
"都晕倒了?"被称为部长的中年男子声音低沉,带着上位者特有的威严。
矮冬瓜连忙点头哈腰:"千真万确!谭啸天昨晚就没吃饭,今天中午的饭菜被抢光了,十八个人都在这里,一个不少。"
部长踱步到谭啸天身边,皮鞋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谭啸天能感觉到对方正在俯视自己,那股若有若无的古龙水味道混合着烟草气息,让他立刻判断出这是个长期混迹官场的老油条。
"把这些人都抬出去。"部长的声音突然变得冰冷,"从悬崖那边扔下去,一个都不留。"
矮冬瓜浑身一颤,肥胖的脸上瞬间冒出冷汗:"部、部长这这不太好吧?一下子死这么多人"
"怎么?怕了?"部长猛地转身,一把揪住矮冬瓜的衣领,"你收了钱的时候怎么不说不好?现在想反悔?"
谭啸天虽然闭着眼睛,但能清晰地听到矮冬瓜喉咙里发出的"咯咯"声,显然是被勒得喘不过气来了。
"听着,"部长松开手,声音压得更低,"这事要是走漏半点风声,不仅你收的那些钱要吐出来"
他狠狠的拍了拍矮冬瓜的脸,"你这颗脑袋也别想要了。"
矮冬瓜双腿发软,差点跪倒在地:"部、部长放心我这就安排人"
部长满意地点点头,从西装内袋掏出一个厚厚的信封塞进矮冬瓜口袋:"这才对嘛。事成之后,还有重谢。"
谭啸天听着两人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心中冷笑。
看来这场戏,比他想象的还要精彩。
苏清浅在许清欢家里,陪着许国强吃完饭。
她看了看腕表,指针己经指向下午两点。
忍不住再次开口:"许爷爷,清欢的父亲什么时候才能到啊?"
许国强放下茶杯,故作不悦地瞪了她一眼:"刚刚不是说了嘛,要叫我爷爷!这才多久就给忘了?"
"对不起,爷爷。"苏清浅连忙改口,脸颊微微泛红。
这个称呼让她心里涌起一股奇异的暖流,仿佛真的多了一位疼爱她的祖父。
许国强这才满意地笑了:"文军半小时后就到。小美刚发来消息,他的车己经进鹏城了。"
"太好了!"苏清浅眼睛一亮,"那今晚我们就能赶过去"
她己经开始想象谭啸天见到许家人时的表情。
"嘿嘿,"许国强突然促狭地眨眨眼,"你们小两口今晚说不定还能圆房呢!"
"爷爷!"苏清浅的脸瞬间红到了耳根,羞得差点把手中的茶杯打翻。
她嗔怪地瞪了老人一眼,"您怎么取笑我"
许国强却一脸理所当然:"你们都结婚了,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我还等着抱重孙呢!"
苏清浅低下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
她和谭啸天虽然名义上是夫妻,但实际上一首相敬如"冰"。
那个男人很少进她的房间,更别说有什么亲密接触了。
以前是她自己抗拒,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