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入密码,箱盖弹开,里面整齐摆放着各式武器,最显眼的是一把刻着狼头的军刀。
"老伙计,"他抚摸着刀身,"该干活了。"
凌晨两点三十五分,别墅二楼走廊。
谭啸天刚把军刀放回皮箱,耳尖突然一动。
门外传来极轻的脚步声,停在房门前迟迟没有动静。
他悄无声息地走到门边,猛地拉开房门。
"啊!"
一声尖叫划破夜空。
苏清浅穿着丝质睡裙站在门外,手里的水杯"咣当"掉在地上,水渍在地毯上洇开一片深色痕迹。
"我、我睡不着"苏清浅结结巴巴地解释,耳尖通红,"看你灯还亮着想给你送杯茶。"
谭啸天眉头微皱,立刻明白了原因。
他今晚运功过度,体内散逸的灵气影响了整栋别墅的气场。
普通人靠近他,就像被打了兴奋剂一样精神亢奋。
苏清浅感到一阵莫名的燥热,当她弯腰去捡水杯碎片时,睡裙领口微微下垂,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
"对不起,我"她慌乱地首起身,脸颊绯红。
谭啸天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几秒,喉结微不可察地滚动了一下。
"没事。"他声音低沉,目光却落在她因紧张而起伏的胸口上。
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苏清浅仰头看着他棱角分明的俊脸,心跳如擂鼓。
"既然都来了,"谭啸天突然斜倚在门框上,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的睡裙上扫过,"要不要做点夫妻该做的事?"
这句话像一颗炸弹在苏清浅脑中炸开。
她猛地意识到,他们虽然名义上是夫妻,却连一个正式的吻都没有过。
最亲密的接触,也不过是几次不得己的牵手。
"我、我该去睡了!"苏清浅瞬间从脸红到脖子,像只受惊的兔子般转身就跑。
她听到身后传来谭啸天低沉的笑声,更加羞窘地加快脚步,几乎是冲进了自己的房间,"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背靠着门板,她急促地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
睡裙的吊带不知何时滑落一边,露出圆润的肩头和半边酥胸。
她懊恼地拉好吊带,却无法控制脑海中不断回放谭啸天炽热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