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楚楚。”除了她,还有谁?
宋城阙无语地摇摇头,“我和尹悦唯一一次出去爬山,是被温楚楚拉着去的。拎包?可能拎过吧,但一定不是自愿。”
“哦,那些信呢?你为什么保管得这么好。”
宋城阙忽然朝她靠近了一些,脸几乎和她贴上了,眼睛里带着笑意,“原来你还没把这事儿放下?”
叶展秋被他盯得有点窘,清清嗓子说:“女人嘛。”
宋城阙淡笑一声,“尹悦把盒子直接寄到我家,东西是我妈签收的。她把它收起来了,当时忘了给我,之后就再也没拿出来。我没有我妈的保管能力强,如果早到了我手上,肯定早就丢了。”
“那这么说,那里面的信,你一封都没看过。”
宋城阙说:“没有。”
叶展秋有点后悔了,早知道她应该打开信看看。现在看来,除了尹悦自己,根本没有任何人知道那些信的内容。
宋城阙往后退开些,但依然带着笑,“现在心情好点了?”
“嗯。”
徐鹏跑开这么久,总算是找到了靠枕,而且一次性拿来了两个,“不知道哪个合适,要不都试试吧?”他眨巴眨巴眼睛问,“你们刚才在说什么?是不是看到场上什么人,联想到什么事情了?”
“徐鹏。”
宋城阙边把靠枕放到叶展秋身后,边又连名带姓地喊了他一声,把他吓得一惊,“干干嘛?”
宋城阙问:“你开这么大型的舞会,你姐知道吗?”
徐鹏怯怯地说:“不知道。”
“哦,我会帮你转告她的。”
徐鹏顿时变得满脸哀怨,“别啊,哥,咱们有话好好说。”
第一个靠枕垫得有点高,宋城阙又给叶展秋试了第二个靠枕,低声问她:“觉得怎么样?”
叶展秋在靠枕上扭动了两下,“貌似还没有不垫舒服。”
宋城阙把靠枕抽出来,往徐鹏怀里一丢,冷冷地说:“拿走。”
徐鹏好不容易找到的靠枕完全没用上,自己还被宋城阙这么冷淡地赶开,有点委屈,期期艾艾地转身,发现身后竟然站了一个自己不认识的女人。
她不认识这女人,但这女人却是认识他的,礼貌地喊他一声,“徐少。”
“你找我?”徐鹏在别人面前还算比较有少爷架势,尤其他身材高大挺拔,再穿着一身黑色干练的西装。就是手上拿着两个印花靠枕,显得有点不伦不类。
女人拘谨地微微弯着腰,“我来找宋先生和宋太太。”
“哦。”徐鹏见对方找的不是自己,才错开身,拿着两只抱枕离开了。
女人往座位这边又走近了几步,立在旁边,询问宋城阙他们,“宋先生,宋太太,我可以坐在这儿吗?”
沙发都是公共的,其他沙发几乎坐满了人,只有宋城阙旁边自带结界,一般人不敢靠近。可要是有人想坐这儿,谁也没法阻止,叶展秋示意了一下,“坐吧,不用客气。”
女人这才在旁边稍短些的沙发上欠身坐下了。
叶展秋在她坐下时,稍稍打量了她两眼。她发现这女人好像被日本的礼仪文化熏陶过,举手投足间都带着日本妇人的气息,走路时步子放得很小很轻,时不时便微微欠着身,说话连嘴巴都张开得很小。
而最主要的是,叶展秋觉得这女人好像有点面熟。
果不其然。她正在脑海里慢慢回忆着,女人忽然抬头看向她,温婉地开口,“宋太太,我们见过的,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
叶展秋摇了摇头。
女人嘴唇轻抿,含笑着说:“我是邓峰以前的同事,在邓峰和袁小姐的婚礼前一天我们见过面。当时,袁小姐泼了杯水在我身上。是宋太太把她拉开,我才幸免没被泼第二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