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友好的打了招呼,godefroy果然对叶展秋的出现非常高兴,用法语夸赞她一番,并且说:“我听城阙提到过你好几次,今天总算见到了。”
叶展秋的法语真不怎么样,这门选修课她只学了一年,再加上很长时间不用,她只能听得懂最简单的问候。有时候实在听不懂了,而偏偏对话又跟她有关系时,她就一脸无辜地看着宋城阙,等宋城阙翻译给她听。
通过聊天,叶展秋得知,这位godefroy先生的妻子在十年前就已经过世了,家里有一儿一女。
整个上午,他们都在说这些家常事,根本没聊到生意。中午,他们一起出去吃饭,明明是三个人一道走,宋城阙却总挨着叶展秋,偶尔还伸手搂着她的肩膀。
叶展秋轻声提醒他,有外人在,这样很不礼貌。
没想到宋城阙却说:“他喜欢看别人亲昵一点。”
叶展秋狂汗,一个人单身了十年,却喜欢看别人秀恩爱,这人是有自虐倾向吧?
吃饭的时候,宋城阙和godefroy总算说到了生意的事情,好像是关于某一种酒店的。他们的对话太快,叶展秋听不懂,只能在一旁百无聊赖地吃东西。
似乎聊到了某个细节,宋城阙忽然转头看向叶展秋,用中文问:“你对古堡有什么看法?”
叶展秋愣了一下,见两个人都看着自己,她想了想说:“古堡酒店算是欧洲的一大特色,和欧洲的建筑史有很大关系,据我所知,这种酒店的维护费用特别高,其他的不是特别了解。”
她说完,两个人嘀咕了两句,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很有默契地笑了起来。
叶展秋有点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就算她说得有什么不对,也不至于嘲笑吧?
除了沟通不是很方便,叶展秋和这位godefroy先生还挺喜欢彼此,大概就是传说中的缘分。临分开之前,godefroy和叶展秋拥抱了一下,并且真诚地盯着她的眼睛,用不是很标准的中文对她说:“欢迎你去我的古堡。”
叶展秋以为他在法国开着一家古堡式酒店,于是点头说:“好的,我和宋先生会前往光顾。”
这原本只是个小插曲,叶展秋没有太放在心上。
最近令她郁闷的是,尹悦放信的那个木质盒子不知道为什么又被宋城阙拿出来,就放在书房里。上回她从南京回来,没见到这只盒子,还以为他是扔了或者放起来了。可如今这玩意儿再一次出现在了自己面前,叶展秋实在忍不住多想。难道这些天,宋城阙对她的所有表现都是假象,他依然放不下尹悦?
就这么闷了好几天,叶展秋都快忍不住主动去质问宋城阙了,却忽然收到一家国际知名婚庆公司打来的电话。
接电话的原本是陆姨,听对方说找的是宋先生,便询问旁边的叶展秋该怎么回复。
叶展秋想了想说:“我来接吧。”
电话那头的人很热情,“宋太太,你好。我是as婚礼策划替你们服务的团队组长。因为宋先生助理的电话没打通,我就打到你们家里来了,如有打扰,请多见谅。关于宋先生之前提到的在古堡中放置气球会不和谐的问题,我们重新想了几个方案,不知道您和宋先生什么时候有时间看一下,我可以让人将方案先送过来给你们过目。”
“你在说什么?”叶展秋听她说了一堆,越听越糊涂。
对方也有点糊涂,“关于气球的事情,你和宋先生不是统一了意见,表示不满意吗?”
什么叫气球的事,他们统一了意见就连要办婚礼,他们都没有统一意见,好吗?叶展秋忽然想明白宋城阙前些天带她见godefroy的原因了。
原来他是想重新办一次婚礼,却事先没有跟她说一声。
他大概是想给她个惊喜吧!这个男人真是
晚上,宋城阙回来,叶展秋依旧当作不知情。两个人平静地吃完了晚饭,宋城阙像往常一样去书房工作。
叶展秋在楼下削了点水果给他送过去,平静地吩咐他早点休息。
宋城阙用叉子弄了块苹果放进嘴里,说:“嗯,一会儿就来睡。”
叶展秋却没有出门,她走到那个木质盒子旁边,停下脚步,一只手搭在上面,沉默良久,才冷淡地开口,“你是不是依然放不下她?”
宋城阙抬头看过来,见她站在那只木质盒子旁边,顿时变了变脸色,起身走过来说:“别误会,里面的信我扔掉了。”家里没有一个带锁的抽屉和柜子,宋城阙最近在替叶展秋和自己准备一场豪华婚礼,又偏偏暂时不想让叶展秋知道,所以,一些婚礼方案和文件,他就随手放在了那个箱子里,简单地锁了一下。这箱子里之前装的是什么,叶展秋再清楚不过。宋城阙顿时非常后悔,这一点是他没考虑到,叶展秋生气是正常的。
宋城阙走过去,想解释清楚。
叶展秋却挣开了,含怒地说:“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