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原本缓慢的人群急忙加快起来,而有些因为慌张绊到镣铐摔倒在地。
豺狼气打一处不来,拿起鞭子就是一顿鞭打,将地上那人打的皮开肉绽后才作罢。
若巴快步走着,对耳边传来的惨叫视若无睹,其他人也低着头,丝毫不敢在这时触豺狼的霉头。
“快点快点!没吃饭吗!走这么慢!”
来到农田,周围己经站着几人手拿鞭子来监工了。
若巴拿着工具,在监工那严厉的目光下走进田里。
现在正值秋收,麦田金灿灿的,但如果从高处看。
对比绿荫城的大规模生产,这里就显的丑陋许多了,上面到处都是坑坑洼洼的,而且整片农田被分成了许多不规则的形状。
当然,如此低效的管理方式,自然也有它存在的依据。
就比如现在,若巴紧握着手中的农具,跟面前凶恶的几人对峙着。
“你们要干什么!这己经是我最后的粮食了!”
“再给你们我就连税都交不起了!”
若巴大喊着,一是给自己壮胆,二是想用良知说动对方。
“我们也是苦难人啊!”领头的一脸无辜“这样,我们也不拿多的,只要给片田三分一就行”
“不行!”若巴嘶吼着,眼球因为充血而布满血丝“我受够了!你们一而再再而三的索要了!”
说着若巴举起手中的镰刀冲了过去。
“呦?还敢反抗了?”
领头一脸嘲笑道,随后几人纷纷上前将若巴打倒在地,对着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若巴还想起身反抗,但一有苗头就会被用力踹倒,然后就是更加猛烈的殴打。
这几人由于经常吸若巴等人的血,所以比起若巴更加健壮,若巴自然不是他们的对手。
最后若巴被打到站不起来,眼睁睁的看着几人将他一半的粮食通通割去。
看来即便是农奴们也懂不能竭泽而渔的道理,当然更重要的是怕若巴不顾一切的拼命。
给他留点念想,这样他才不会无所顾忌。
“啊啊啊啊!”
躺在地上的若巴嘶吼着,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着,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绝望。
只能说剥削并不是一对一的,而是相对的,等级森严的。
他们不敢反抗强大的地主老爷,但却敢欺负比他们弱小的同类。
“喂!再偷懒就打断你的腿!”
周围的监工怒骂道,对着若巴挥舞着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