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要到村口了,不知道紫阳在干什么”
一条重新平整过的大道上,熟悉的军卡载着一众代表踏上了返程的道路。
“紫阳?听起来像是个女同志的名字”
“这么在意想必想法不简单哦”
若巴对面的同志笑着打趣,引得车内一众欢声笑语。
跟去时一样,车内同样是一群各方的代表,以及几位全副武装的士兵护送。
“埃!别瞎说”若巴身旁的政委发话了,手掌拍了拍若巴,嘴里意味深长道。
“他啊想法可纯洁了!”
“啊哈哈”
众人又是一轮欢笑,引得若巴脸上害臊起来。
不过众人并没有揪着若巴不放,不多时话题便引到其他人身上。
有的人吹嘘当初解放时,自己是多么勇敢,举着锄头追了地主两里路。
因为这事,才会被同村的同志们选上去的。
“唉,我就没有这么勇敢了”
“当初新一军来时,我以为是新的军阀来了,又要来一轮烧杀抢掠了”
“连忙抛下锄头去找妻子,慌忙之下还跌伤了腿,只能强忍着疼痛西处寻找”
“但西下无果,记得当时都快急哭了,甚至想着拿起锄头跟外面拼了”
说到这,那人举起袖子擦擦虚泪,仿佛还有些后怕。
“看来你真的很爱你的妻子啊”
“对啊!是个真男人”
“用芙首席的话说,爱是相互的,相必你妻子也一定非常爱你”
车内的众人纷纷为他的勇敢表示认可,默默为他的感情献上祝福。
“那必须的!我妻子对我天下第一好!”
那人的宣言引起一阵欢笑,但并非嘲笑,而是对其幸福家庭的祝贺。
“然后呢?”
“然后?然后拿起锄头气势汹汹的想报仇时,就在卫生部那里见到了她”
“当时她见我大腿留流着血,哇的一下就哭了,连忙拉着我去卫生部的同志那里包扎”
“最后发现是虚惊一场,迷迷糊糊的就成为代表了”
这样说着,那人还露出幸福的表情。
“哎呦!!你这人真该死啊”
就在众人对他进行声讨之时,车缓缓停了下来,司机回头大喊。
“河源村到了!”
“啊!是我到站了!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