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算不上是手牵着手。
只是黎无回紧紧抓着邱一燃的手腕——可能这样看上去很像有一方被强迫,再加上邱一燃浑身湿透,仿佛是被绑架。
冯鱼沉默很久,抿着唇,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了眼黎无回,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
“你最终还是做了一件我一直以为你会做的事情。”
邱一燃有些茫然地眨了眨眼,不知道冯鱼这是什么意思。
但她是自愿的。
她好像很习惯被黎无回这样抓着,没有抗拒,只有担忧和不知所措。
听到冯鱼这么说。
黎无回紧了紧邱一燃的手腕,还是没有开口说话。
“她突然之间说不了话。”邱一燃有些不安地作出解释。
冯鱼呆怔一秒。
看了眼头发濡湿的黎无回,微微皱眉,但好像没有太多惊讶,“你又情绪激动了?”
“又”。
邱一燃有些艰难地问,“什么意思?”
黎无回却对此感到不悦。她紧了紧邱一燃的手腕,也淡淡地看了眼冯鱼。
冯鱼马上开口解释,“之前是发生过类似的状况。”
下一秒与黎无回对视,又被迫补充,“但只是偶尔。”
邱一燃沉默。
她不知道偶尔是只发生过一次,还是两次,或者是很多次。
她抿着自己苍白的唇,有些艰难地开口,“那现在要怎么办?”
“现在?”冯鱼叹了口气,再次注意到这两个人的窘状,
“现在你们两个先跟我上楼换件衣服吧,只要不生病,什么话都好说。”
冯鱼说的话的确在理。
当务之急,她们得先换下湿透的衣服。
又因为黎无回似乎受到很多惊吓,始终不肯放开邱一燃的手。
于是她们回到的,是被登记在邱一燃名下的套房。
冯鱼没有跟过来。
她不知道从哪里为黎无回找了身衣服,送过来的时候,犹犹豫豫地张了张唇,却看到像水鬼一般缠在邱一燃影子后面的黎无回。
冯鱼没有办法地叹了口气,对仍旧有些茫然的邱一燃说,
“她这种情况不算严重,你不要多担心。但是,等下你能带她去看一下心理医生吗?”
邱一燃愣怔。
“我下午还有事要忙,还要联系她的经纪人,看看报警能不能把那个疯子抓到。”冯鱼及时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