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她!她这个当妈的!”
萧山声音冷了下去,目光中几欲喷火!
看到萧山好似要吃人的目光,赵春梅被吓得下意识退了两步。
反应过来后,又连忙走上前,咬着牙拦在了中间,心中暗道:这么多人,这个人还能耍横犯浑不成?
她笃定主意,萧山不敢!
“萧山同志,有的时候要多从自己身上找找原因!五年时间里为什么箫秀秀她不喜欢你?人心都是肉长得,我想如果你真的用心对待这个女儿的话,她又怎么可能会不喜欢你?”
赵春梅越说越有心得,将最近几件事的语法直接串联了起来,抬起手指指着萧山,
“所以有问题,要多找自身的原因!”
说到最后,还十分鄙夷地看了一眼,唾弃这种男人!
别说,她这么一说,周围本来已经不吭声的围观者们,还真就点点头,觉得十分有道理。
“是呀,俗话说,一个巴掌拍不响,我觉得这个男同志肯定有做得不到位的地方。”挎着菜篮子的大妈,仍然是第一个支持,“我看这娃娃很乖巧吗,倒是你这位男同志,怎么动不动就打人?”
语气比之前,恶劣多了。
一句话,也把矛盾转移到了萧山身上。
只是萧山并没有搭理二人,他深知这种时候不能陷入自证的地步。
不然只会越来越多的人,胡搅蛮缠!
所以他看也不看趾高气昂的赵春梅,也没看大挎着菜篮子的大妈,只是冷笑着将目光落在许曼和徐正国身上。
然后,在所有人错愕、不敢相信、甚至带着一丝‘他是不是疯了’的目光里,直接伸手扯开了那件洗的发白的军绿色外套。
刺啦!
从里面的口袋直接扯出来了一张东西,高高举起暴露在阳光之下,也暴露在围观着的数百人眼中。
那是一叠被海水侵染过,边缘已经开始发黑的信纸,上面是一个个娟秀的字体。
小巧婉转、字体柔和,一看就是女子的笔迹。
下面是一个个粗犷的字体,与上面迥然不同。
“这是什么?”赵春梅嫌弃的离远了些,生怕被这纸张的味道熏到。
她见过不少信件,但都没有这一张,来的味道大!
“这是?”看着这莫明其妙、已经发黑了的、类似纸张的东西,许曼心中忽然生出一丝不妙。
不知怎地,她隐隐有种会很不好的感觉。
旁边的徐正国也只是嫌弃的扫了一眼,脸上刚露出不屑,忽然就意识到了不对:“不对!这、这、这这好象是这是我和曼曼写的信!”
心中镜湖一声吼,他抬手就想抢!
这种时候,不抢留着干嘛?
平常时候他不怕,可这种时候,还是在这么多人看着的节骨眼上,他忽然有些紧张。
甚至举起骼膊就想冲到前面,但也只是想想,他可不会忘记前几日离开时,萧山直接给的那巴掌。
更何况刚刚扇得那一巴掌,现在脸上火辣辣的不说,眼前还直冒黑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