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走!”她抵着他的后背低低说道,男人蓦地转身,怒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快走。”
这个蠢女人,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我不要你负责!”弦歌急道。
她以为这男人不肯碰她,是怕她赖上他。
她怎会?
再爱也不会丢了自尊,她便是这样的人。
“沐弦歌!你自找的!”
他低咒一声,将她拦腰抱起,脚步凌乱地走向床榻。
男人的动作很粗暴,将她扔在榻上,旋即覆上滚烫的身子。
“怕了吗?”他挑起她的下颌,她的身子微微颤栗,却坚决摇头。
冷汗从他的肌肤里汨汨而出,他冷笑,“很好!”
痛!
撕裂般的痛让她浑身战栗,手指紧紧攥住榻上的被单,眼泪还是忍不住滑落。
男人疯狂地在她身上起伏,像一头狼碰上了甘美的猎物,他眸子里只有那浓浓的***。
她爱他,心甘情愿成为他的女人。
她死死咬住嘴唇,那痛苦的呻吟还是溢了出来,夹杂男人浓重的粗喘,又似欢愉又似痛苦的吼声让她残留的理智悉数崩溃。
初经人事的身子被他这般掠夺,她痛得想昏死过去,可那一次比一次更深的贯穿让她清醒地承受摧残。
没有任何欢愉可言,她感受到的只有痛苦的折磨,迷蒙的视线里,瞧见他暗哑浑浊的眸子,她松了一口气。
是他!
她爱的男人。
这就够了。
“离墨。。。。。。”
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疲倦得想睡过去,却在他粗狂的占有中被迫醒来。
她哽咽地呼唤他,他却犹自沉浸在***的世界里,不顾她痛到痉挛的身子。
又怎能怪他?
合欢散药性强烈,他早已失去了理智,没有一宿,根本停不下来。
可是一夜那么漫长,她现在已经撑不住了。
她苦笑,再这么下去,她是不是死在这个男人身下?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不知怎的,她竟还有心思想到这句风流名言。
夜明珠散发着耀眼的光亮,倾斜在两人身上,她这时才发现身上的男人迷幻得像仙境里的妖。
心下一紧,她紧紧地抱住他的腰身,似乎下一刻,这人就消失在她的世界里。
明明是绞缠在一起,她却还患得患失。
沐弦歌,你真的疯了吗?
这男人到底给你灌了什么*汤,让你这般甘之如饴地上瘾。
今夜过后,又是怎样的风波,她不敢去想。
沉浸在这痛苦的美梦里,跟着他一起堕落,至少她现在还有他。
她终究还是抵不过身子的倦懒,在他疯狂粗鲁的亘动下,她渐渐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