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将她压在榻上,迫不及待地去解开她的狐裘,丰润的唇上荧光闪闪。
被子垫在身下,男人覆在身上的躯体传来热量,体内升起了一股热流,弦歌轻轻闭上眼睛。
男人修长的指在她身上滑过,引起阵阵颤栗,突然口中一凉,男人的长舌顶到了喉间,有什么东西滑入了腹中。
一个激灵,弦歌顿时清醒,将他推离,皱眉道:“你给我吃了什么?”
“避子丸。”男人眸光灼热,喷出的气息魅惑诱人,他的鼻尖甚至抵在她之上。
弦歌脸色一红,嗔道:“先前不都事后吃的吗?”
男人勾唇一笑,“这是阴昭才研制出来的,对身体无害,还能补身子。”
怀里的她面容灿若桃花,男人喉间一紧,一股热气冲向小腹,低头又要吻上她的唇。
她急急伸手抵住他,脸色一瞬煞白如纸,身子微微颤抖。
“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他猛地起身,将她揽进怀中,语气担忧,带着一丝寒战。
“修离墨!”她哭丧着脸,伸手抓住他的手。
他反握住她的柔胰,额头轻触上她的眉心,“我在。”
“我们第一次的时候,回来后,我忘记吃药了,肚子里会不会有孩子了?”她紧张地捂住小腹。
她虽然爱他,也不介意有他的孩子,可是这孩子来得不是时候,她还年轻,不想被捆绑住。
何况他们现在这是苟合,要被浸猪笼的。
按这男人的意思,他还没娶了她的心思。
越想越荒唐,这都是什么事,为什么就心甘情愿让他得逞了呢?
“放心,不会有孩子的。”他松了一口气,轻轻拍了拍她的脊背。
“你怎么知道?”她懊恼地看着他,“我的月事很久没有来了。”
这是她最担心的地方,她的月事向来不准,她也没甚在意。
可刚才吃了那避子丸,她突然想起第一次没吃药,而且月事一个多月没来了,若真的有了,那该怎么办?
她突然慌了,这身子才十八岁,如果这男人不想要孩子,那她不是要打掉?
不行,这是她的孩子,她不会放弃。
“修离墨。。。。。。”她无措地拉住他的衣袍,眸中殷切凄楚,希望这男人看在她的面子上,别让她打掉孩子。
“别乱想,我说了不会有就不会有。”男人皱眉抚上她的脸,替她揾去眉心的褶皱。
“可是。。。。。。”弦歌舌头打结,她这么急迫担忧,为什么这男人一点都不担心?
她觉得很委屈,是不是男人都这么不负责任?
如果她真的怀上了,他一句打掉就可以脱身,可是伤身子的是她,被人诟骂的也是她。
“修离墨,你滚,别碰我!”弦歌越想越气,一把推开他的手,挣脱他的怀抱,跳下床榻。
跃下之后,又想起肚子里或许有了他的种,脸色一白。
她动作激烈,不会有事吧?
怀中空落落,那个女人赤脚踩在地上,狐裘方才被他褪去,她就一袭单薄的亵衣,小脸苍白如雪。
心中蓦然一疼,这女人不是最怕冷的吗?
这闹的什么?
修离墨捧着狐裘上前,弦歌步步后退,眉眼间都是失望,修离墨大怒,闪身到她身后。
伸手将她扣进怀里,狐裘披在她身上,她不敢剧烈挣扎,任由他懒腰抱起。
修离墨将她放在榻上,黑着脸将她的脚扯进怀里,怒骂道:“这么大个人了,再怎样也不该拿自己的身体出气,这点道理都不懂吗?”
弦歌咬牙撇过头,忍住眼里的泪水,就是不吭声。
他怒极,掰过她的脸,见她眼眶中盈满泪水,手一颤,心瞬间就软得一塌糊涂。
“哭什么?”他轻声道,手上的动作也轻柔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