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鸿辉冲进来喊道:“鬼子来了!至少一个小队!”
太爷爷一把抓起步枪:“陈峰,带伤兵从后门转移!林小子,跟我顶住!”
赵烨跟着他们冲上二楼,趴在弹痕累累的窗台上。月光下,五十多个日军正端着步枪向教堂逼近,领头的军官举着指挥刀,嘴里喊着冲锋的口号。
“让他们尝尝新家伙的厉害。”赵烨调整好瞄准镜,十字准星稳稳地套住那个军官的脑袋。
“砰!”
枪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军官的指挥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他本人则像根断了线的木偶,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日军的冲锋队形顿时乱了。太爷爷抓住机会,大喊一声:“打!”
三十多支新步枪同时开火,枪声像爆豆般密集。日军成片地倒下,黄色的军装在月光下倒成一片,像是被割倒的麦子。
“这枪真他妈准!”陈峰兴奋地大喊,他刚才一枪爆头了两百米外的机枪手。
赵烨没空回话,他正忙着更换弹匣。夜视仪里,残余的日军正想后撤,他立刻掏出两枚手雷,拉开保险栓扔了过去。
两声巨响过后,街道上的日军彻底没了动静。林鸿辉带着几个士兵冲出去检查,很快回来报告:“赵兄弟,太爷爷,全解决了!一个活口都没留!”
太爷爷吐了口唾沫,看着地上日军的尸体,突然对着教堂的方向喊道:“王院长!伤兵怎么样了?”
地下室传来王院长激动的声音:“退了!烧都退了!小赵带来的真是神药啊!”
士兵们顿时爆出欢呼声,有人甚至激动地哭了起来。赵烨靠在窗台上,看着远处南京城的轮廓,突然觉得手里的步枪轻了不少。
“休息半小时。”太爷爷下令,“半小时后,咱们去拿下总督府!”
赵烨从背包里掏出面包和水,分给身边的士兵。月光下,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疲惫,却又燃烧着希望的火焰。
“赵兄弟,你说咱们真能拿下南京城吗?”那个十七八岁的小兵咬着面包,含糊不清地问。
赵烨看着他眼里的光,用力点头:“能。”
夜色渐浓,沉甸甸地压在南京城的上空。
赵烨跟着队伍穿行在寂静的街道上,皮鞋踩在碎石子路上出细碎的声响,与远处偶尔传来的几声狗吠交织在一起,构成了这乱世之中难得的片刻安宁。
太爷爷拄着步枪走在最前面,花白的胡子在月光下泛着银辉。
他时不时停下脚步,侧耳倾听周围的动静,
“都打起精神来,”他压低声音提醒道,“前面就是总督府的外围防线,鬼子肯定布了重兵。”
那个十七岁的小兵紧紧跟在赵烨身边,手里攥着刚缴获的手枪,指节因为用力而白。
“烨哥,你说这总督府里会不会有鬼子的大官啊?”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紧张,更多的却是抑制不住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