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方石喜道:“你这么一分析,还真是那么回事,那好吧!晚上就去你家,不过,这次我得多买些礼物。”
樊依婷的眼睛笑成月牙,说道:“随你的便,就算把你的钱全花完我也不拦着。”
随后,两个人去了一趟超市,方石买了两条华子以及一箱当地产的白酒;可是给樊依婷母亲买的礼物有些犯愁,不知该买什么好。
樊依婷想了想,还真是个难题,要不母亲的礼物就啥也别买了。
方石说那哪行,就算是手绢也要买一块意思一下。
樊依婷说干脆还不如买块头巾,春天风大,出门戴个头巾防风,也比较实用。
二人一拍即合,从超市又买了块头巾。就去了樊依婷家里。
月茹见樊依婷把方石带来,那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让方石把带来的礼物赶紧放在地上。随后把樊昊天从二楼喊下来。
说实话,方石见了樊昊天还是比较紧张的,有一种强烈的压迫感。
樊昊天的脸阴云密布,走到沙发前坐下,招了招手冷声道:“既然来了,那就坐吧!”
“伯父,我来的匆忙,给您带了一箱白酒和两条烟。”方石把那块头巾交给月茹道:“伯母,我和依婷选了块头巾送给您,礼物虽轻情意重,望您笑纳。”
月茹把头巾接过来,高兴道:“还是年轻的时候系过头巾,挺怀念的,伯母非常喜欢,快坐吧!依婷,你陪着方石和你爸,妈和张姨做饭去。”
“唉!好的妈。”樊依婷指了指沙发,示意让方石快些坐下。
方石坐在沙发上,恭敬道:“伯父,上午谈判的时候,我如果有什么说的不妥,还望您见谅。”
“怎么,又是依婷向你打的小报告?不过,我可没这么小气。”樊昊天朗声道:“现在我们阵营不同,不过将来我们就是一个阵营,有时说话不论和谁,都要留有见面的余地吗?”
点点头,方石尴尬道:“我涉世未深,感谢伯父教诲。”
樊昊天点着支烟说道:“我们干企业的首先要有企业家精神,除了创造财富,还要去考虑下面的工人,他们要吃饭、要穿衣、要生活,像你上午说的,把那两个矿直接破产,可那几百名工人,你让他们去哪,总不能带着老婆孩子到街上喝西北风吧!”
点点头,方石解释道:“是我考虑不周,我只想着市场规律、优胜劣汰,却没想到背后的那些深层次问题,现在我向伯父检讨。不过,这次兼并重组的初衷,就是要提高企业效率,如果还让那些僵而不死的企业运行下去,迟早有一天,大集团也会被拖挎。”
樊昊天冷哼一声,说道:“别人我不敢说,我樊昊天办企业,就是要造福工人,就算把企业弄的再好,可工人们都回家了还有什么意义,我个人财富早就实现财务自由,之所以每天还拼死拼活为的是什么,就是不让下面的工人寒心。”
方石若有所思,说道:“请伯父放心,我们在制订方案的时候,会把人员安置这块工作做好做实,绝不让一个人回家,绝不让一个人失业。”
“好,我要的就是这句话。”樊昊天的大巴掌拍在方石的肩头,说道:“你们俩个坐着,我去亲自炒几个小菜,晚上陪我好好喝几杯。”
“谢谢伯父。”方石惊讶道:“伯父还会炒菜?”
樊依婷骄傲道:“那当然,我爸在部队做过饭,当工程兵那会儿每天打山洞修路,会的可多了。”
方石欣喜道:“走,咱们也过去打个下手,说不定,我也和伯父偷学几招拿手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