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冻牛奶绒:对……
许越:天可怜见的,明明平时去打个耳洞都怕得要死。
许越:果然是为母则刚!
邵清秋:看看我干儿子。
速冻牛奶绒:[图片][图片]
邵清秋:看看这大嘴筒子,看这湿漉漉的黑眼睛,看这大肉爪子。
邵清秋:太可爱了!
邵清秋:姨姨亲亲亲亲!
宁蓝:你自己一个人去吗?
速冻牛奶绒:他说明天陪我打。
邵清秋:啧啧啧。
许越:怎么陪?他飞来吗?
宁蓝:进展还挺迅速,背着我们聊了不少吧。
速冻牛奶绒:不是啦!连麦!连麦!
速冻牛奶绒:连麦而已!
邵清秋:有他声音陪着你,打针是会不痛还是会怎么样?
许越:难道我们陪不行吗?
邵清秋:太伤心了!
许越:我吃醋了!
宁蓝:滚边去,你们俩不在麦里捣乱就不错了。
速冻牛奶绒:哎呀,肯定不会不痛啊。
速冻牛奶绒:但就是。
速冻牛奶绒:好像听见他的声音是会更安心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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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有点怕。”
冬绒的右耳塞了只耳机,偷偷探身向注射室里看去,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挥之不去的消毒水味。
带着塑胶手套的护士坐在座位前,手指间的针管的空气被推到末端,药水从寒光银亮的针尖渗出,光是看着都觉得肌肉开始作疼。
她连忙将脖子缩了回去。
医院外的等候大厅人满为患,大多是发烧来医院吊水的小孩。
哭声震得冬绒耳膜生疼,她连忙伸手将听筒拢住,小声道:“要不我还是先挂了吧,我这边好吵。”
“不是怕吗?你一个人能行?说好陪你就是陪你。”
冬绒绕着耳机线说:“可是今天人好多,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轮到我。”
“没事,我能等。我特地把今天空出来了,这一整天时间都属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