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什么时候到,这是真的吗?
是的,我昨天就派司机小牛去火车站接车了。
说着又给小牛打了个电话,小牛说他在候车室里整整等了一夜也没有看见人影,大牌子举得手都是生疼,现在还被传染了流行性感冒。
怎么搞的,我打了十多个电话了,要不然我亲自去一趟吧。田忠义说。
那怎么能行,你是厂长,俗话说的好火车跑的快,全凭车头带,你一手独挡八面,有你在厂子里就一切ok了,我看还是我回去比较好。
田忠义笑着说:你的确应该回去,这样我才比较放心,可是我也很担心,担心什么,担心你一去不回,要知道你对于我是怎样的至关重要。
田哥,你真太抬举我了。杨仁德把胸脯子拍的山响:我一定会速去速回的。
但愿如此。他拿来一张纸竟要杨仁德写保证书。
不至于吧!
怎么不至于,你有学问,又懂技术,厂子里的三分之二都该归于你的功劳。
田忠义哈哈一笑:我相信你一回,保证书就免了吧,你我的心是连在一块的,我总不会到连自己的兄弟都不相信的地步。
杨仁德忍不住笑了。
他从办公桌里边掏出一个大提包,放在仁德的面前:这个千万要随身携带,我为弟妹和孩子准备的小小礼物,顺便你代我向她们问好。
杨仁德一脸的感激之情。
杨仁德前脚刚走,秋萍的假期结束也该返校了。
这天晚上,为给秋萍饯行,田忠义特地带着她到一家韩国料理店里吃韩国菜。只因高兴,田忠义多贪了几杯,刚一出餐厅,他就感觉体力不支,不胜酒力,走起路来天旋地转的。这一顿,他喝了半年来从未喝出的量,他的心里实在是畅快,不说话就是想笑。
秋萍紧紧的搀扶着他。
十二点的钟声一过,路灯全部熄灭了。天上没有月亮,夜静的可怕。
她搀着他,出了一身汗,却腾不出时间来擦汗,她的心情极度紧张。
越是害怕就越是有不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