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勒在她们中间,面无表情的坐着。
“你是中国人吗?”离他最近的一个女人把嘴唇凑到了他的耳畔,问。
“你是人吗?”贝勒反问她。
女人语塞,愣了足足十来秒才问他:“什么意思?”
“我还没见过长得这么像蜡像的人。”
“你……”女人气结,抄起桌上那杯初潮就要泼向他。
贝勒一个花俏的闪身整个人从沙发上挪身到了酒桌上,他脚蹬着卡座面对着这群长相相差无几的女人,随手拿起两杯酒,在她们面前比了比,意思是要‘礼尚往来’。
泼贝勒酒的女人毫不畏惧的讥笑了一声,然后很突然的站起身来,又很突然把嘴凑向了他。
贝勒皱起眉,抬胳膊挡了一下,结果那口红印落在了他的袖子上。
窦庄和七月见状上前挡在了她们面前,眼神凌厉的看着她们,似乎只要她们再动一下,他们就要出手了。
贝勒烦透了,转身就走,走出两步回过头来喊窦庄和七月,但这俩人显然还没有在这场合待够,满脸不想动换的意思。
贝勒没扫他们的兴,自己回房间了。
站在房间门口,贝勒顿了顿才进门,一进门就看到了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的麻又西。
他缓步走过去,刚在她身侧蹲下来,一阵冷风穿过窗户吹了进来。他皱起眉,摸了摸麻又西的手,果然是冰的。
他轻轻抱起她,把她抱上床,刚给她盖上被子她就一把搂住了他的腰,把脸埋进他的腹部,呢喃着:“只是睡个觉……你跑什么……”
麻又西抱得紧,贝勒一时动弹不得,双手也无处可放了,停在了半空中。
“我现在这样能怎么着你?”她又说。
贝勒唇瓣翕动,不知道酝酿了什么话,但到嘴边的却只有一句:“你醒了?”
麻又西把脸从他腹部拿起来,仰给他:“你进门我就醒了。”
“既然醒了。”贝勒说着话毫无怜惜之意的把她的双手从自己腰上拿了下来,然后不容拒绝的把它们塞进了被子里。
麻又西被禁锢在四方棉被里,只露出一颗小小的脑袋,一张小小的脸,“我不高兴了。”
“嗯。”
“我说我不高兴了。”
贝勒又应了一声:“如果是因为我,那你以后会经常不高兴的。”
麻又西:“……”
“你该睡觉了。”
麻又西不听他这话,手从被子里出来,握住他的手,“你跟我一起睡。”
“我跟你一起睡你还有心思睡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