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三个喝懵逼的人跟她差不多同一时段醒来的,醒来之后就哭了,跟两头奶牛共处一圈就算了,为什么脖子上还拴着根绳子?
窦庄扯了两下,“发生了什么?!”
七月揉了揉脑袋,紧锁着眉头审视眼前这荒诞的一幕,片刻之后问:“我们是不是还在基地?”
“应该是。”简稚把绳子解下来,跌跌晃晃的走到圈门边上,朝外看了一眼,与老夫妻正招待的一个旅游观光团打了个照面。
这一刻,时间好像静止了。
老奶奶见三个醉汉醒了,走过来打开了圈门,“贝勒让你们醒了就马上回去。”
简稚的神思还停留在跟团员面面相觑的那刻,完全没有听进去老奶奶的话。
窦庄听进去了,把绳子拿掉,走过来,“四哥?什么时候……”话还没说完,他也跟观光团隔着空气对上了眼。
七月见状猜测他们触目所及一定不是什么好景致,长了个心眼,拿掉绳子之后从牛圈后身跳了出去,逃离了这个败坏他形象的地方。
他先窦庄、简稚一步回到‘午夜玫瑰’,向方夕打听到了贝勒在医生那儿,一刻都未耽搁的赶了过去,噤若寒蝉的等着贝勒问话。
贝勒瞥了眼他眼前的椅子,“坐。”
七月瞄了眼贝勒的脸色,确定看起来比较正常之后,摸着扶手缓缓坐下了。
刚坐下,门咣当一声开了,窦庄和简稚满身狼狈的撞了进来,两个人在看见贝勒之后动作一致的低下了头。
七月见他俩笔直的站姿,没敢继续坐着,站了起来,退到他们一侧,也把脑袋低了下去。
贝勒没着急跟他们说话,在医生交给他的pad上看了好一会儿,完事站起身,给自己倒了杯水。
侯在一侧等待发落的三个人哆哆嗦嗦的大气都不敢出,早在回来的路上他们就想起了昨晚上发生了什么,也猜到了他们为什么会在牛圈里醒来,以及脖子上为什么拴着根绳子。
贝勒端着水杯返回,轻轻搁在桌上,说:“马闯回来了。”
见贝勒没有提昨晚,三个人踏实下了心来。
“霍筱恬手拿着紫檀如意,马闯奈何不了她,但却也不会给别人奈何她的机会,所以目前根本没有办法联系上她,我叫你们来,是想听听你们有什么主意。”贝勒声音沉沉。
窦庄迈近了一步,像平时与贝勒相处那样,随意的展平双手撑在桌上,说:“可以让她来找我们啊。”
简稚和七月见窦庄如此随意,贝勒都没有黑脸,也就彻底放松了,附和着窦庄:“对,让她来找我们。”
说完话,七月坐了下来,摸着下巴,故作思考模样,过了会儿,又说:“找个人到马闯地盘散布消息,就说素没死。这么大饵,霍筱恬不可能不上钩。”
“饵确实大,但鱼也不止霍筱恬这一条,素是马闯方面远程击毙的,到时候,他肯定会比霍筱恬更想确认这个素到底是真是假。”窦庄说。
“没关系,只要我们有机会见到霍筱恬,就不怕马闯快人一步,反正我们的目的是见到霍筱恬,只要见到她,就能让她知道素的信息盘在我们手上。”七月说。
窦庄再次提出质疑:“如果到时候只有马闯咬钩了呢?我们不仅见不到霍筱恬,还会面临跟马闯正面交锋的局面。”
七月抿嘴琢磨了一下,觉得有理,不说话了,
简稚在这时候说了一句:“马闯的地盘不允许我们踏入吗?”
窦庄和七月在简稚话毕之后相视了一眼,异口同声的说:“对啊,我们可以去拜访拜访马闯啊。”
说到这儿,贝勒端起了水杯,喝了口水,“所以,该由谁去拜访他。”
听到贝勒这话,三个人瞬间觉得有一万头草泥马在心头奔腾而过,原来贝勒早就有这打算,之所以问他们就是在等着他们自己进套儿。
贝勒见三人均充起了哑巴,说:“不急,你们先想着,我正好也想跟你们聊聊昨晚上在养殖基地喝酒的事情了。”
“我去!”
“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