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的疑问在等着她,她一定要搞清楚。
“你竟然监听我跟七月!下三滥!”窦庄这才反应过来,冲着麻又西嚷嚷。
麻又西瞥了他一眼:“别倒打一耙了,是你监听我在先的,我这顶多是以彼之道还之彼身,而且我只听过那一次,谁知道你听过我几次?”
窦庄瞪着她:“下三滥!”
他大概是没别的词儿了,麻又西懒得跟智商着急的人再废话。
窦庄满腔火气没处发泄,使劲踩着油门,把本来半个小时的车程愣是缩短到了二十分钟。
如事先预想的那样,三人一迈进阿尔泰地区,马闯就派人来接了,一路上态度和善,与反派一词呈现给人的形象大相径庭。
到了马闯斥巨资打造的穷奢极欲的‘小白宫’,麻又西跟窦庄两人相视了一眼,可以,暴发户气质一览无余。
刚进门,马闯就迎了上来,牵着两条狗和三个女人,早在中卫就跟麻又西打过交道的周云长悠然自得的坐在不远处的环形卡座上,地位可见一斑。
“麻又西!”
喊麻又西这个人就是马闯。
麻又西打量了他两眼,身材倒是健壮,像是个练家子,只是肥头大耳、油光满面,一看就是三高又纵欲过度人群里的一份子。
马闯过来直接无视了中间窦庄和左边简稚,拉起麻又西的手,态度近乎谄媚。
麻又西面无表情的抽回手来:“我们是过来兴师问罪的。”
“兴谁的师问谁的罪?”马闯装蒜。
窦庄走上前一步,指着他:“你少在这儿装出一副无辜受祸的样子,你的人都抢到我们家门口去了,你当我们吃干饭的?”
马闯瞥了他一眼,瞬间一支冷箭从楼上飞来。
麻又西眼快动作也快,一脚过去踢飞了它。
窦庄傻了眼,愣住不动了,好一会儿之后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退了一步,不敢说话了。
马闯伸手鼓了鼓掌:“好身手,难怪我们举人回来一直对你念念不忘。””
麻又西没理他这话,冷言冷语,“暗箭伤人,你这招数可有点下三滥。”
马闯嘴角一直挂着笑,听到这话也一样。他牵着狗迎三人往里走,边走边说:“贝勒都不能这么指着我,那他的兄弟自然也是不能的。”
听他提起贝勒,麻又西脱口而出:“贝勒是不屑,不是不能,你还不够被他指的资格。”
马闯停住了,不往前走了,背对着他们,让他们看不到他的表情。
周云长站起了身,“你倒是比我第一次见,胆大了不少,但你要想清楚,现在是在我们的地盘上,说错了话的后果可不像在贝勒那儿,跟没说一样。”
“如果你敢动我们,就不会放我们进来了。”
周云长微征了下,说:“有什么不敢?”
麻又西缓缓抬手。
周云长马上拧住双眉,浑身上下每根神经都高度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