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要求既能把鹰煞支开,又不会引起怀疑。
鹰煞没有犹豫:“是。”
他应完,又等了一会儿,见她没有其他吩咐,主动上前拿起桌上的梳子,替时亲梳发。
他的动作格外轻柔娴熟,与他冷厉的模样判若两人。
乌黑柔软的发丝在粗粝的指间滑过,鹰煞神色认真,将每一缕发丝拢好,簪起。
一支凤簪不小心缠住了时亲的头发。
时亲皱了下眉。
紧接着,鹰煞立刻跪下,沉声道:“属下该死。”
话音未落,他右手手腕一翻,灵力化成一枚钉子,猛地打入左手手心。
那手掌顿时被穿出一个窟窿。
时亲震惊。
她再次被刷新三观了。
但她什么都不能说,一旦劝阻,就会露馅。
她只好催促:“没事,下去处理伤口。”
“是。”
黑雾闪过,鹰煞的身影消失在房中。
时亲把鹰煞打上危险的标签。
他刚才跪下认错的时候,眼里没有惊慌,只有冷漠。
也就是说他根本不畏惧接下来她会怎么罚他,而是公式化地完成了自罚。
这种人才是最可怕的。
他的报复会比其他人更加猛烈。
时亲揉着眉心。
怎么办怎么办。
这样的生活看似安逸,实际危机四伏。
到底谁是想杀她的那个?
原主总不能混了这么久,一个忠心耿耿的下属都没培养出来吧?
时亲随意换了件月白色流沙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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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月光般柔和的布料仿佛自带一层光晕,在白皙细腻的肌肤上如繁星环绕一般温婉动人。
她离开房间,在院中看到了几个洒扫男子。
这几人说不上多么好看,相貌却也属于常人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