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律辞摊开手掌,露出里面的玉牌:“你不能离开它,即便你自己弄,我也是要跟你去的。”
也是。
时亲被他说服了。
但她觉得让一个重病患者帮她忙活这些好愧疚。
那她能干些什么呢?
陈律辞瞧她不安的模样,忍不住宽慰:“我只是快死了,但不是要死了。”
他现在天天跟死神熬日子呢,身体还是能动的。
“太麻烦你了。”时亲由衷得觉得,自己这一趟太折腾人了。
“没事。”
陈律辞把玉牌放在茶几上,他拿着衣物去卫生间。
他离开后,时亲忍住身体里微微的不适感,给自己倒了杯茶水。
一杯水下肚,什么感觉都没有。
不过身体确实也没发生漏水之类的情况。
这种感觉倒是神奇。
时亲双手托腮,坐在沙发上猫着腰,盯着桌上的玉牌观察。
她应该怎么把自己从玉牌中脱离出来呢?
一直困在这也不是办法。
把它砸碎?
时亲看了眼自己刚才喝水的杯子。
她拿起杯子,试探性地嗑了一下玉牌。
同一时间,肚子传来剧烈的疼痛,好像被人踹了一脚似的。
“啊!”
时亲捂着肚子,疼得倒在沙发上窝着。
“四妹妹,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D444:大人,都这个时候了还有心情喊我外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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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中作乐罢了。”
时亲长舒一口气,再次起身,不死心地拿起水杯又嗑一下。
这次她特意选了边边角角的位置,力度也放轻了。
同一时间。
“哎呦!”
时亲捂着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