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帮你的,继续喝吧,喝够了我们就回家。”
时亲点了点头,转回身子窝在卡座沙发上,一口接一口喝着闷酒。
酒水依旧甘甜,滋味像果汁。
但酒精度数是非常大的。
时亲彻底迷糊了。
她不知道自己具体是怎么回的家。
好像是助理小峰扛回去的。
到家之后她就躺在主卧床上犯迷糊,胃里空空荡荡,那些酒在她体内逛了一圈消失得干干净净,只剩酒精把她的思维侵占。
小峰不会在陈律辞家停留太久,之后她感觉到有人帮她脱鞋脱衣。
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剥落,动作十分轻缓。
她本能地一颤,下意识抓住那只手。
“不……不用。”
她努力睁开一条缝,在模糊的视线中看到那张英俊的脸。
“陈先生,我……”
她想说自己迟早还是会回到玉牌里,到时候就来不及穿衣服了,所以他不用帮她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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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自己要这么说,但嘴跟不上脑子。
到最后胡言乱语:
“……回玉牌里脱衣服。”
陈律辞试图理解,没听懂。
但他明白她要表达的大概意思就是当下不想脱衣服。
“好。”
他不勉强,扯过被子盖在她的身上。
她却嫌热,两三下把被子蹬掉了。
陈律辞颇有耐心,又给她盖了一次。
“不要。”她翻了个身,把被子掀开。
陈律辞无奈地叹气,拄着拐杖去洗漱换衣。
当他回来的时候,看到时亲在床上努力地往靠窗的位置滚。
或许是靠窗的位置更凉快些,她潜意识里想透透气。
但玉牌就在枕边困着她,她始终逃离不了。
陈律辞上前,拿起玉牌握在手中,接着抱起她,把她放在靠窗那边的床位上。
她无意识地哼了两声,说了句:“谢谢。”
陈律辞哭笑不得:“真醉假醉?”
说她醉了,她特别清楚境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