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除此之外,他的本事就是转移话题和卖惨了。
他是迄今为止,唯一一个没有对她做出主观伤害行为的男人。
时亲趴在他的身上,眼睛亮亮地看着他:
“我忽然觉得认识你的时机刚好。”
刚好是她达成目标完成心愿之后。
刚好是她有了能力有了见识之后。
陈律辞看着她,眼中满是温柔和笑意:“我也是。”
如果再早一点,他可能没有那么好的耐心和脾气与人相处。
病痛折磨他的同时,也把他的棱角磨平了。
时亲攀高了一些,主动亲上陈律辞的薄唇。
她的吻很青涩,像一只饮水的小鹿浅浅啄着。
陈律辞身子一僵,显然没想到她会这么主动。
他放松下来,伸出手抚上她的后背,动作轻柔地抚摸着,既是鼓励,也是回应。
他感受到她一点点试图接近。
陈律辞心跳猛地加快,浑身上下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他张开嘴,与她呼吸交织,引导着她。
可他始终不敢越雷池一步。
即便她主动,他也不敢再干什么。
直到他感受到裤扣被解开。
陈律辞呼吸一滞,抓住她的手,嗓音干哑: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时亲拍了拍他的脸颊,不轻不重:“废话,我又没喝多。”
她的眼睛泛着水光,身上淡而清甜的气息刺激着他的感官。
他盯着她绯红的唇瓣,眸色深不见底,涌动着炽热的暗火。
“别后悔。”
他警告着。
话音未落,他揽住她的腰,一个翻身,身位调转。
夜晚安静极了。
屋里缠绵的声音和屋外的朦胧夜色交融。
……
时亲从没想过用魂体发生关系居然这么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