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开了荤,七日未碰,哪能受得住。
&esp;&esp;斐忌浑身上下都很痛,那却更痛。
&esp;&esp;他一刻也不想等,想立刻埋在他的身上,“卿哥哥,我都受伤了,你疼疼我不行吗?”
&esp;&esp;云卿尘唇间发颤,哑声问:“这样就算疼你?”
&esp;&esp;斐忌抿唇,灿烂的笑道:“卿哥哥让我为所欲为,怎么不算疼爱呢?”
&esp;&esp;云卿尘指尖缓慢放开,“你的意思是,我只管听话就行,是不是?”
&esp;&esp;“嗯。”斐忌服用了太多的五石散止疼,人都是恍惚的,“卿哥哥,你疼疼我,好好疼疼我……”
&esp;&esp;云卿尘苦笑,昨日因今日果。
&esp;&esp;这都是他种下的孽缘。
&esp;&esp;他会一并偿还。
&esp;&esp;云卿尘彻底放弃了反抗之时,斐忌勾起了一抹邪肆的弧度。
&esp;&esp;果真,他吃这一套。
&esp;&esp;斐忌开心的俯身亲上去,“卿哥哥,我会爱惜你的……”
&esp;&esp;憎恨!
&esp;&esp;云卿尘当天夜里发烧昏迷,秋明月气的想一巴掌扇死斐忌。
&esp;&esp;斐忌倒好,和没事人一样,还以照顾云卿尘为由,赖在屋里要同榻而眠。
&esp;&esp;隔天还没天亮,云卿尘病情加重,斐忌让秋明月照看,匆匆进宫。
&esp;&esp;云卿尘醒来时,已经是黄昏了。
&esp;&esp;他疲惫的睁开眼,余光看见面色铁青的秋明月。
&esp;&esp;他正小心翼翼处理他手上裂开的伤口。
&esp;&esp;“眼睛这么红,谁欺负你了?”
&esp;&esp;云卿尘自然而然的关切出口,秋明月心头发酸,“你都快被折腾死了,还有心思担心别人?”
&esp;&esp;“我没事,你不必担心。”
&esp;&esp;秋明月扫了眼外头的新初二,闷声说:“你每回都这么说。”
&esp;&esp;“我比你们年长许多,自有分寸。”
&esp;&esp;“你是比斐忌大六岁,但你十八岁在山上吃斋念佛,他在神都翻云覆雨肆意妄为,他权倾朝野,他杀人如麻。论手腕、论心计、论狠毒,你大的这几岁都不够他塞牙缝。”
&esp;&esp;“若只是六岁就好了……”
&esp;&esp;他们之间分明是山海沟壑。
&esp;&esp;云卿尘低喃着什么,声音太小,秋明月没听清,“你说了什么吗?”
&esp;&esp;云卿尘轻笑,“我这几日不方便出门,能劳烦你回藏娇苑帮我拿几本书吗?”
&esp;&esp;秋明月点点头,帮他拿了纸笔过来。
&esp;&esp;云卿尘一连写下十几本书名。
&esp;&esp;这些天一直连绵阴雨,天色暗淡,风都是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