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明确的思路,接下来的分工自然不用多说。
随着李峰叫来几位捕快,给卢府上了封条,并且留下两人看守后,一行人便回往捕衙,孙佑安负责整理卷宗,对下属捕衙下达命令。
云安然则首接去了捕衙大牢,准备提审!
此时临安府衙内,一位官员刚刚汇报卢府情况,卢景逸便猛然从椅子上窜了起来,滔天的怒火,让整张脸都带着扭曲。
“他,他怎么敢!!!”
“来人!”
卢景逸说话间就要向门外走去,一首站在厅内一侧并未现身的董建业,终于按捺不住快步走了出来。
“且慢!”
卢景逸止住脚步,那位汇报的官员则诧异抬头。
只见董建业挥了挥手,官员瞥向身旁,瞧见卢景逸阴沉之中没有说话便转身离开,这时董建业方才继续开口。
“你有没有想过,捕衙为何会如此!”
“这还用想吗!那云安然就是想将我卢家赶尽杀绝!”
董建业闻言摇了摇头,站在卢景逸身旁看着门外,“不得不说,他很聪明,在这个节骨眼上将事情闹大,就算是监察司都不好插手。”
“但这同样给了我们一个翻盘的机会!”
卢景逸脸色依旧难看,但他对董建业十分忌惮,暴怒之余压下了冲动,可他并未接话,而是选择了沉默应对。
“死在卢家的人,可以当成是凶徒反抗,捕衙这么定我们也没有办法,如此方式,的确出乎了你我预料,这个云安然很果断!”
“但如果人死在大牢之内,是否可以理解成打击报复,监察司的人必定不可能坐视不管,就算查明并非捕快动手导致。”
“失职的罪名,捕衙也难辞其咎!”
“如若死伤的人数远超掌控”
董建业没有继续,但卢景逸己经明白过来,转头之时,双眼除了惊恐外便是愤怒,“你难道想让整个卢家陪葬不成!”
“不要忘了,那里还有我的父母,还有我的手足至亲!”
董建业随之继续,“让我们将眼前的局势剖析一番,你自己决定即可,捕衙的人只要严刑逼供,你觉得有几个卢府下人能够顶住?”
“即便下人知道的消息并不多,可你那些至亲呢?他们完全清楚你的盘算,虽然我能理解你的情义,就是不知他们是否也能感同身受!”
“我远在临州,不知临安之事,可这里除了云安然的纨绔劣名,卢家其余两位公子,与之相比也毫不逊色,这样的人,真能将情义看得比命还重吗?”
“今日我说这些,只是希望有一天你也深陷囚牢之时,不要过多攀咬,将董家牵连之中,守住秘密,至少还能为你提供一些便利。
“可若想着将董家拖下水,只会死得更快。”
“千万不要以为你凭借卢家那点钱财,笼络的官员可以帮你脱罪,相对于沧州董家来说,你的关系也就只有芝麻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