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疯了?”
雀儿不可置信,谢若棠摇摇头,
“宁安王其实很好。”
“招猫逗狗,不务正业,如今字能不能认得全都说不准,哪儿好了?”
雀儿气急败坏地想看看自己小姐是不是被夺舍了,可还没来得及走过去,紧闭的窗子就被叩响。
“哪个不长眼的这个时候来敲窗?”
雀儿气呼呼地走过去一把推开窗子,看见的却是一张陌生的脸,
“你谁啊?”
既白老老实实开口,
“我是既白,谢大小姐在吗?”
谢若棠听见是沉临璟身边的人就已经走了过来,下意识在他身后看。
既白道:
“您不让王爷翻墙进来,他没来。”
“那你怎么来的?”
“翻墙。”
“你为何翻墙?”
“王爷说,您只是不让他翻,没说不让我翻。”
谢若棠被气笑,又实在说不上哪儿生气,无奈道:
“那你翻墙来做什么?”
既白立刻回答,
“王爷说,拿了圣旨后他就是顺道来看看您,没想冒犯您。
您说了他后,他就找了已经出宫的周公公,让他先给您宣读。
他让我来问问您可还满意?”
这也值得跑一趟?
谢若棠没有正面回答,问道:
“顾公子跟我二妹妹的婚事是怎么回事?”
既白瞬间如临大敌,满眼都是警剔,
“谢大小姐,这事儿跟我们王爷没关系!
他只是刚巧在您离开后恰好入宫,又刚好碰上皇后娘娘去跟皇上说起婚事,最后也只是碰巧说顾公子与二小姐有情,真的没有故意的成分!”
有时候解释太多反而更假。
就象是既白说的这一大堆的恰好,怎么听怎么透着股故意的意思。
不过不管沉临璟是不是故意的,如今也都与她无关。
谢若棠声音缓和下来,
“王爷呢?”
“回去炖鸡了。”
“啊?”
“您不是说不喜欢王爷斗鸡吗,他索性都炖了断了自己的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