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想着要是这会儿您还没回来,我就要叫人出去寻您了。”
“嬷嬷要是早些出来,就知道发生什么了。”
雀儿将刚刚发生的事情愤慨说出,末了又红了眼圈委屈道:
“奴婢替小姐不值得。
在江南时候,老夫人他们从不会这样对待小姐的。”
“既然回来了,就别总说江南的话。”
谢若棠如何不想回去江南,可眼下,她若是一直沉浸那些温床,反而会让她没了斗志,只会逃避。
雀儿擦了擦眼睛,
“奴婢知道了。”
齐嬷嬷叹息着,
“我倒是跟皇后娘娘隐晦说了些小姐和府上的事儿,今日这事儿若是我早知道,必然是要去同皇后娘娘说的。
天下父母,的确没有端的平地水,可也不能这般偏颇啊。”
说着,齐嬷嬷眼尖地看见了谢若棠的脖颈处,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有几分血色。
凑近一看,是指甲勾破了肌肤。
谢若棠皮肤嫩,一点红痕都明显得很。
“肯定是夫人那会儿抓的。”
雀儿心疼的去翻祛疤的药。
谢若棠没多大感觉,齐嬷嬷说之前,她还一点儿都没察觉到痛楚,这会儿倒是如针扎一般,细密地疼起来。
雀儿这头刚给谢若棠上完药,外头又传来了闹腾声,不多时,银丹传报,说是谢清榆来了。
这么晚,谢清榆来做什么?
谢若棠蹙眉,还是让人将他请了进来。
谢清榆一进来就看见谢若棠披着外衣坐在烛光下,长发柔顺地披在身后,勾勒着玲胧的身躯。
似乎在此刻,谢清榆才猛然惊醒,谢若棠已经是个大姑娘了。
谢若棠看向他,声音疏离,毫无前几日交心时的那样乖巧亲昵,
“父亲这么晚来,也是要责备我的吗?”
谢清榆看见她脖颈上的伤痕,拧着眉道:
“你脖子怎么回事?”
谢若棠下意识伸手想抚摸上脖子,到半路又收回了手,道:
“她不喜欢我,满心只有谢若楹。
她怪我没有去认罪,会让谢若楹没了朋友,会坏了她的名声,一怒之下动手打的。”
谢清榆的脸色瞬间难看到了极致,
“她打你?”
“尚书府门口,宁安王也在。”
谢若棠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