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利?”
秦饶雪愣了愣,
“不认识啊,这个人是谁?”
谢若棠蹙了蹙眉,道:
“那你认不认识秦早?”
“这是我舅舅。”
秦饶雪一脸茫然,
“我舅舅怎么了吗?”
谢若棠拧着眉。
刚刚看的册子上有一个人叫刘利,她原本是没什么太大印象,可李瀚提了一句,说这人是秦府的管家之子。
京城虽然姓秦的挺多,但谢若棠象是赌一般,没成想还真就压中了。
秦饶雪有些急了,追问道:
“若棠,你说呀!”
谢若棠不大愿意让秦饶雪跟着担惊受怕,眉头微微松开,道:
“没什么,只是刚刚去京兆尹处时,恰好听见刘利的名字。
说是在秦府做工,如今在京郊都有宅子了。
我好奇,就问了一句主家,刚好跟你见面,便就问起来。
这主家,倒是大方。”
闻言,秦饶雪这才算是松了口气,娇嗔道:
“你吓我一跳,我以为出了什么事呢。”
说罢,她顿了顿,道:
“不过,你应该是听错了。
我舅舅府上并没多少人,也没有一个叫刘利的,但舅舅的管家姓刘,兴许是他的儿子。”
谢若棠恍然神色,道:
“京城中待遇这样好的可没多少,你舅舅真大方。”
“我舅舅也就一间铺子经营得还算不错,每个月都能够有个将近五千两的进帐,日子也算不得多么的大方。”
秦饶雪道:
“他自己在京郊都没买宅子,怎么可能手底下的人就买了?”
谢若棠轻咳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