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均也顾不得什么体面不体面的了,疯狂的磕头,很快额头就沁出了红色的液体。
他崩溃道:
“谢大小姐,小的真的知道错了,小的只是贪财而已!
当初我这不成器的儿子曾经这种公主举办的一场宴会中做跑腿,算得上机灵,也就被公主用上,偶尔在宫外帮忙打点一些生意。
这一次的事情也是因为五公主觉得,之前您拂了她的面子,所以这才想要给您一些教训吓唬吓唬您!
其实、其实真的没想要对您怎么样的,您瞧,之前虽然是有追杀,但是他们也没敢对您下手不是?”
刘均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小的五代单传,就这么一个儿子,小的怎么敢拿自己儿子的姓名开玩笑?
你们贵人的事情,小的就不该同意刘利去掺和,结果现在
求求谢大小姐就高抬贵手放了他吧!”
这一回刘均倒是哭的情真意切,说出的话也比之前多了些逻辑,至少理由表面上是看不出什么的。
上次沉临璟为了自己将沉凝嫣差点儿丢出画舫的事情,几乎是全京城都知道沉临璟冲冠一怒为红颜的事儿。
沉凝嫣因此跟自己彻底结下梁子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儿。
雀儿啐了一口,
“我只告诉你,小姐心肠好,她愿意留着刘利这条命不代表我能,王爷愿意!
自己好好想想,王爷甚至能够为了小姐将公主给丢下画舫,若是知道你儿子干的这些事情,天南海北也绝不会放过你们!”
刘均连忙点头,脸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小的知道,小的这一回是真的没有胡说!”
说着,他象是想起什么一样,在身上翻了许久,最后总算是从怀里掏出来一样东西,双手奉上递给谢若棠,
“小姐,这是当初公主给的逆子的东西,算是信物,小的当真是没有骗你们!”
雀儿将东西接过,用帕子包着给了谢若棠。
谢若棠垂眸看着,是一块儿小巧的令牌,是金做的,上头是被合欢花缠绕的一个“嫣”字,旁边还有宫里的标志。
这的确是沉凝嫣的信物。
谢若棠眸光重新落在两人的身上,声音温和,
“那个阿秀我瞧着很喜欢,听闻是你儿子的外室?”
“不是!”
看出来谢若棠是高抬贵手了,这件事儿上刘均更是直接看出来谢若棠的用意,立刻大声道:
“我儿有家室了,只是平日好色,这才去逗了小姑娘几句,绝对不是外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