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的。”姜伶指尖轻轻擦过她的唇瓣,动作又变得温柔,却让人不寒而栗,“你也要开始习惯。”
她顿了顿,忽然扯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
“不过你说得对,考虑到你的生命安全,我确实应该增加一道保障。”
姜伶说着,起身推门,走出房间。
陈斯然绷紧身体,她不知道姜伶要去干什么,但直觉告诉她不会是什么好事。
再回来时,姜伶手里多了个钢丝球。
崭新的。金属丝在灯光下泛着冷硬的银色光泽。细密地交缠着、蜷曲着。
陈斯然睁大眼睛看着姜伶,满目难以置信。
“不……”她的声音卡在喉咙里,微不可闻。
姜伶没有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她一手捏住她的脸颊,手指用力挤开嘴,另一只手直接将钢丝球塞了进来——
金属丝瞬间填满了口腔,粗糙的铁丝刮蹭着柔嫩的内壁,舌尖被挤压得无处可逃,金属味混着唾液在嘴里蔓延。
陈斯然本能地干呕,但钢丝球卡得太满,连呕吐都成了无法进行的动作。
眼泪几乎是瞬间涌出来的,顺着眼角滑落。最后一丝希冀也彻底破灭。陈斯然完全绝望了。
“这样,你就没办法咬舌了。”姜伶静静地看着她,眼底翻涌着某种近乎病态的满足。
陈斯然闭上双眼。不再挣扎。
她彻底失望,绝望,也彻底失去力气了。
她知道眼前的姜伶已不配她寄予任何期待。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的嘴再一次被撬开。
嘴里一空,钢丝球被拿走了。
陈斯然缓缓睁开眼,双目空洞:“姜伶,我想屙尿。”
粗鄙的言语冲淡了粘稠的氛围,姜伶一愣,脸色沉下来,“想找借口也找个好的。”
“我真的憋很久了。”
姜伶起身,“我给你拿便盆来。”
“姜伶。”
“还有什么事?一起说。”
“你一定要让我在你面前彻底失去尊严么?”陈斯然的泪又开始往外涌。
“你已经撕开我的衣服,不顾我的意愿羞辱了我。你要把最后一点也夺去么?那样的话,我在你面前,和动物有什么区别?”
姜伶定定地看着陈斯然。
场面僵持。
片刻后,姜伶坐回到陈斯然身边,替她擦干净眼泪,拉上衣服,又帮她把扣子一颗,一颗,扣好。
她开始给陈斯然解绑。先是把双手的束缚带解开了。
被捆太久,血液循环都不是很通畅。手臂绵软,陈斯然只能任姜伶动作。
“你这样对我,待会儿我怎么脱裤子。”陈斯然揉着手腕苦笑。
“脱不下来的话,我会帮你。”
“你要守着我上厕所?”
“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