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办法为卫凌做些什么。
卫凌皱了皱眉头,他仿佛感觉到了什么,蓦地抬眼看着沈默站立的方向。
沈默全身僵硬,他看着卫凌抖着声问道:“你。。。。。。”你不是看得见我?
“砰。”
灵堂的大门突然被人推开。
卫溪一脸不善站在门口,他胡子拉碴眉眼全是戾气。
“把人交出来,”卫溪同样穿了一身黑色正装,他素来的温润不复存在:“轮不到你为沈默办葬礼。”
“笑话,”李蜀伸手撸起袖子,他下意识挡到卫凌面前:“轮不到我们难道轮得到你?”
“废话,”卫溪眼眶里全是血丝,他梗着脖子低吼:“我才是他的朋友。。。。。。”
“何必呢,”卫凌眸光越过卫溪,他看着追过来的沈慕语气玩味:“你看你男朋友恨不得把沈默挫骨扬灰,积点德不好吗?”
“胡说,”卫溪眼底闪过一丝嫌弃,他回得咬牙切齿:“我跟他没有关系。”
“溪哥,”沈慕扑过来从背后抱住卫溪腰肢,他的眼里全是眼泪:“我不知道哥哥的事,你不能迁怒。。。。。。”
“至于吗?”卫凌挑眉看着眼前的大戏,他说得不留一丝情面:“沈默留下的遗嘱已经启动法律程序,你们就算闹成大孝子,也图不到任何好处。”
“老子图个屁,”卫溪奋力挣开沈慕的胳膊,他强硬地要求道:“我是他最亲近的人,这场葬礼必须由我来办。”
“最亲近?”这句话不知道哪里伤到沈慕敏感的神经,他不管不顾地低吼道:“你特么吻的是我,上的还是我,你跟那个贱人哪里最亲近?”
“你心里有数,”卫溪阴沉着一张俊脸,他冷声嘲讽道:“是你一直在勾引我。”
沈默:“。。。。。。”
怎么回事。
卫溪跟沈慕怎么没有夫夫相亲相爱。
反而又是狗咬狗一嘴毛?
“够了,”卫凌周身气场全开,他的眼底是毫不掩饰地轻蔑:“你们婊子配狗,最好还是天长地久吧,不要去祸害别人。”
卫溪额角猛得跳了两下,他心虚地看了一眼水晶棺:“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贱人,”沈慕抬脚冲过来,他试图对卫凌发起物理攻击:“你又是个什么东西?”
“非要我说得直白?”卫凌身形一闪,他勾唇毫不留情地输出:“卫闽这些年一直图谋沈家的财产,卫溪你敢说你不知道?”
卫溪沉下眸光,他咬紧牙关一言不发。
“还有你这个蠢货,”卫凌抬眼看着沈慕,接着讥讽道:“以为配合卫闽把沈家早点搞到手,就能跟卫溪定下来?”
他顿了顿,摇头笑了起来:“万万没想到,沈默来了这么一出,不管卫家是不是图了个寂寞,反正你肯定是图个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