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便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原本白的面颊在这一阵咳嗽声中激红了起来。
“莫说话,莫说话,医师特意嘱咐过让你莫多说话,唉,我这苦命的儿啊呜”
郭倘的剧烈咳嗽吓得郭怀郭子仁以及美妇都心急的忙安抚。
郭怀更是搂抱着郭倘轻柔的拍打着他的背。
“子仁,你倒是想想办法呀!”
美妇擦拭着郭倘嘴边的药渍,眼角含泪。
“已经让人去洛阳寻良医了,再过些时日,再过些时日就好了。”
轻拍着郭倘看着逐渐昏睡过去的幼子,他小心的放平郭倘起了身来。
“家主,郭管事在门外了。”
一名丫鬟上前小声说道,郭怀点了点头:“夫人你照顾好倘儿,为夫有些事要处理。”
迈步走向门外,郭管事早已等候,见到郭怀出来他迎了上去:“家主,童师送来了名刺,并遣了三人过来,其中两人应是童师弟子,而另一人则是方外之人的打扮,说是能治少主。”
“果真?”
郭怀听到有人说能治好郭倘一时间也变得激动了些许。
常山周边有名的医者他几乎都找过了,但却没有一人真正的治好郭倘。
“童师叫来的人应是有些本事的吧。”
郭管事也不敢打包票,于是拉出了童渊。
郭怀沉默些许,继而开口:“想来童师也不会无故放矢,既如此便试一试吧。”
与此同时,前宅厅堂落座的张显也将挂在胸前隐与长衫之下的背包中的药物分好。
跟之前治愈童渊所用的药物一致,也不知是不是古人少有抗生素的缘故,他的这几种药的药效有些出奇的好。
寻常自己用需要吞服好几粒吃上好几天,但在童渊那里却是只吃了不过两次,一次一粒便好转了。
丫鬟仆役们送上了糕点果脯,赵云夏侯兰两人此时都吃的正欢。
就在张显还在思考要不要为了稳妥多用些药的时候,之前离开的郭管事跟在一名年约三四十的男子后面匆匆的快步而来。
“子旭先生,鄙人郭怀郭子仁,乃郭家家主,有失远迎还请莫怪。”郭怀来到张显身前一礼,语气略显焦急。
“本该与先生多多寒暄才是,但先生也知郭某这幼子染病,还请先生慷慨,出手救治,郭家定有重谢。”
在郭怀两人来到前厅时张显便以起身,他本就是来救病换人情的,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赶紧治了也好回小山村开始种田大业。
他拱手:“郭家主言重,张某来此便是为了治病而来,还请郭家主领路。”
“郭管事,某这两位弟弟还劳烦你照顾着些。”
“应该的,应该的、”
郭管事走向了赵云两人,而郭怀则带着张显往后宅而去,事急从权,而且他也已经叮嘱过后宅女眷了无事不要乱走动。
一路快步,张显都不知道绕过了几个门廊,最终可算是走到了卧房中,见到了那位郭氏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