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申长老是何等人物,就连玉清门的掌门求请,都被拒之门外。”
他与之相交多年,也不过拥有提前购买灵丹的机会。
“你个穷丫头,为了在众人面前出风头,连这样的瞎话都敢编,真是看一眼都让老夫厌恶!”
林小鹿简直被几人的不讲理惊呆了。
她噘着嘴,“我才没有说谎。”
“还敢嘴硬。”无崖子脸色黑沉,“这般厚颜无耻,看你一眼,都脏了老夫的眼!”
“脏了你的眼?”一道独属于合体期的威压,轰然爆发,冷喝出声,“那老夫帮你取了如何?”
两道冰针闪着寒芒,直奔无崖子双目。
无崖子一个炼虚期修士,竟毫无还手之力。
狼狈后退,直至撞破墙壁,才勉强躲过攻击。
他头发散乱如枯草。眼睛虽然保住,脸颊却留下深深的血痕。
“奇耻大辱啊!”无崖子气得声音发颤。
他养尊处优多年,还是第一次被人痛打落水狗一般,如此折辱轻贱。
“到底是谁?”
这声粗吼震得人耳膜发颤。
还没等看清人影,一阵奇异的药香,顺着夜风传进鼻息。
无崖子顿时认出来人。
他脸色大变,“申晁,你为何伤我?你是想与我苍穹门为敌不成?”
同为八大宗门之人,不看僧面看佛面,就算多有不满,也很少有人把矛盾摆到明面上。
申晁虽性情古怪,脾气难搞,却也是第一次,对他宗长老出手。
“伤人?老夫这明明是在帮你啊。”申晁慢悠悠从旁边的院子踱步出来。
刚才走错了院子,耽误片刻,也刚好听清了,无崖子他们对林小鹿的为难。
他眼中寒芒乍现,“你老眼昏花,那双罩子留之无用,老夫帮你废了那累赘,岂不轻便。”
无崖子顿时明白了。
“你是在为那个穷丫头出头?”
申晁哼了一声。
无崖子脸色越发难看,声音都发颤,“我们相识多年,你竟然为了那个丫头,打我的脸。”
“难道我们之间的情分,还抵不上一个小丫头?”
申晁睨了他一眼,“那你就说错了。”
无崖子面色微亮。
就见申晁冷淡的笑了一声,“就凭你,也想跟小鹿比。”
“你连她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