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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第1页）

&ldo;不同于心有大爱的千手一族，宇智波是有着野心的。同样是赫赫有名的大族，但最终却没能占据主导地位，这样的现实，宇智波是会一直记得的。因为他们，以那时候盛极一时的时刻为荣，并且把那个男人‐‐宇智波斑所带领的强者为尊的宇智波看作是最光辉的时代。&rdo;

&ldo;几年前的九尾事件你已经亲眼目睹，&lso;宇智波的写轮眼可以控制尾兽&rso;，这种说法已经不是一年两年间的事。那时候，四代目火影也因此而殉职……我没记错的话，你是一只都很敬仰着波风的吧。&rdo;

&ldo;是。&rdo;绯叶很配合地应声，低着头。

&ldo;虽然那时候你也不过是个孩子，但你也一定明白九尾之乱给木叶带来的损失。大批的伤亡，人们流离失所，木叶也因此在众多忍村中失去了威信……这就是战争，那一晚有无数的忍者死在战斗中，唯独宇智波毫无反应。&rdo;

&ldo;当然，也许这不能算是宇智波的过错，毕竟事情的真相也不是看上去那么简单。&rdo;团藏话锋一转，有些温和地说着。&ldo;可是重要的不是追究过去，因为时代还是在前进的。可是近几年来，木叶的内忧外患，已经快要到了让人无法默认的地步了。&rdo;

知道接下来会是这番谈话的重点，绯叶没有抬头，只是安静地听着。

&ldo;宇智波从建村之初就和木叶离心，这也不是轻易就能解决的事，但毫无疑问几年前的九尾事件成为了□□‐‐现今的宇智波和木叶，已经很难再和缓地相处下去了。我有充分的证据可以肯定，宇智波有叛变之心。&rdo;团藏的语气突然激烈起来。&ldo;有叛变就会有战争，有了战争，木叶就不再是和平的木叶，甚至这会威胁到整个火之国，再延续到四周的国家。这样的结局，是每个人都不希望看到的。&rdo;

&ldo;但这只是一种设想，假如宇智波可以成功的假想。更大的可能，宇智波是无法成功的，接下来呢？相信偌大的木叶少了一个家族，也不会是一件大事‐‐如果没有了分裂的宇智波，木叶会更团结和睦也未可知。&rdo;

时间已经过去了超过十分钟，这样阴暗不见光的环境让绯叶越发地烦躁起来。沉默了一会，她轻声地开口：&ldo;那么，团藏大人希望我做什么？&rdo;

&ldo;我知道宇智波富岳那家伙让你加入暗部的目的，&rdo;团藏直截了当地说。&ldo;选择木叶还是宇智波，是支持战争还是将它控制在萌芽中，全看你的选择。你和你的两个弟弟都还年轻，还会有更多的人生可能，你说是吗？&rdo;

&ldo;是。&rdo;绯叶冷冷地说。&ldo;我明白您的意思了。&rdo;

&ldo;很好。&rdo;团藏夸赞，语气里却并没有过多的诚意。&ldo;我果然没有看错你，你是一个真正的忍者。&rdo;

绯叶垂下眼帘，不想去看那张在晃动的烛光里显得格外阴亵的面孔。

&ldo;你是宇智波族长的长女，这个身份将会更方便你为木叶做些有益的事……随时注意宇智波的动向吧。&rdo;团藏显然早就预料到她的反应，很果断地吩咐。&ldo;不到万不得已，还有其他的可能。&rdo;

‐‐不，怎么会还有其他的可能？绯叶冷笑地想，眼看着团藏示意地摆摆手，便干脆利落地转过身，离开了这个让她感到压抑的房间。

止水正站在火影大楼前的大道边，微微扬起脸，目光专注地凝视着远方火影颜岩上轮廓鲜明的四个雕刻，一头蜷曲柔软的短发在风里凌乱晃动。

绯叶吸了口气，慢慢地走过去，因为渐渐变强的风势，脸颊边的碎发乱舞，几乎要遮住视线。

&ldo;真是美好啊，这样的木叶。&rdo;止水轻轻地说。

绯叶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看见四代棱角分明的头像在夕阳的余晖里，被浸润成深深的橘红色。

她忽然就想起了过去的每一个黄昏里，南贺川水面上那相似颜色的、澄明的水波。她和止水常常会坐在河岸边，安静却默契地享用她手制的甜点，或是止水带给她的辣鱿鱼和石榴汁。

她忍不住地笑起来：&ldo;果然很爱木叶啊……止水。&rdo;

这句话引得止水忍不住侧过头看着她，目光柔和：&ldo;不是因为木叶啊……而是在木叶的，对我来说重要的人们。&rdo;

&ldo;是吗？&rdo;绯叶随口说，不自觉露出微笑。

&ldo;恭喜你，绯叶。&rdo;止水没有再纠结那个话题，只是一如既往般微笑地凝视着她。&ldo;我已经听说了，卡卡西前辈推荐你成为分队长的事。&rdo;

&ldo;嗯，&rdo;绯叶点点头。&ldo;这的确是可喜可贺的事，因为我以后也是大权在握的人了，而不是单单作为宇智波姬君或是警务部队未来的大队长存在。&rdo;

止水&ldo;噗&rdo;地被她逗笑，深黑的眸子里却渐渐有什么情绪浮上来，他有些忧虑地望着她：&ldo;刚才那个方向……是那里吧。&rdo;

绯叶看了他一眼，没有否认。

&ldo;是这样啊……&rdo;仿佛验证了某个猜想，止水喃喃自语。&ldo;果然是绯叶啊。&rdo;

&ldo;嗯，&rdo;绯叶承认地点点头，用同样的话回敬。&ldo;果然是止水啊。&rdo;

&ldo;其实，&rdo;这次止水没有再露出笑容，相反，他有些犹疑地蹙起了眉头。&ldo;是族长希望我找到你……今晚的族中集会，他是希望我转告你的。&rdo;

所谓的族中集会，绯叶的记忆里，这一年她也参加过几次，却不是什么值得去参加的会议。宇智波是个大家族，族里又分成多个派系，同一件事持多种观点的时候也是常有，然后就不得不进行举手表决，还是多次，毕竟一次的结果常会有人不服气。这样的情况下，即便是她的父亲，也很难去把握所有人的意愿。

如今的宇智波，已经四分五裂了。野心勃勃的求战派，各怀心事的中立派，还有战战兢兢的求和派，每一场会议上都在争论不休，没有谁能说服谁。因为富岳的不发表看法，所有人都在要求他有所决断。‐‐要么战，要么死。主战派说，这是宇智波的骄傲。

但如果止水所说是富岳的原话，那这只能说明，他完全不想干涉女儿的意见。&ldo;转告&rdo;而并非是直接要求她去，看样子，这次又是没有什么意义的争论会。

&ldo;嗯，好。&rdo;绯叶点了点头，调整心情笑眯眯问止水：&ldo;要去约会吗？&rdo;

&ldo;……诶？&rdo;没料到是这样的画风，止水愣了。

作者有话要说：　　时间顺序有调整，按理来说鼬在十一岁止水死后做了分队长，因为绯叶是女孩子，入队时间又早，所以调了时间，让止水死得晚一点。

止水和绯叶的聊天里面有机锋，请用心体会。

下章准备送止水上路。

☆、宇智波斑

这一晚，绯叶和止水都没有去神社参加集会。凉如水的夜色里，他们并排坐在火影岩上，仰头看着淡金色的弯月，享受这份难得的安静与祥和。